出门前吩咐:“亭毅若是来找我,跟他说我出去了,还有,他有什么要求,尽可满足他。”
本来想把人应付过去眼不见为净的离昧闻言再也忍不住,嘲讽:“呵,你算个什么,还不值得我放在眼里。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别真以为尊主喜欢你,不过就是个替代品!”
“好。”他想给我宵夜,我没有不答应的理。
如果他够识趣此时就该告辞了,但今天他不想就这么回去,“你知之筠去哪里了吗?”
等他的时间里,闲着无事,我又掏出那本册子研究起来。
“之筠,夜宵好了。”亭毅端着酒酿圆子过来,甜汤上飘着当季新晒的桂花,清甜怡人。
“他?”离昧嗤笑一声,闭了闭眼,抬眸望月,“他是尊主的右使,尊主少年时他就跟在边了,赴汤蹈火,形影不离,就连实力也是在伯仲之间,原该与尊主一直如此……却愚蠢地请愿为尊主除教中毒刺,不言不语只赴死,留了尊主一人,活得……呵,我倒不讨厌你,我只可怜你。”
我“温魔”的名声,想比之更坏也难了,“没事,你找我什么事?”
这回离昧倒正眼看了他一记,“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妨告诉你,尊主的发就是为他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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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亭毅眼眸一震,叹息,“果然如此。”他常觉得之筠的关注与照顾来得突然而非比寻常,那时不时出现的过于熟稔的眼神与自然得毫无距离感的举动,不是一个见了两三面的人轻易就能有的,就是景跃那脱的自来熟也只是言语夸张行为直爽,他还是分得清的。
某些事,去看看也好。
离昧提了一口气要说什么,生生忍住,只:“是,尊主。”
“尊主出去了。”离昧打断他。
亭毅一言不发地将我从楼里拉了出去,他很少这样失礼。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亭毅从未对另一个人的存在如此好奇。
亭毅怔住,思来想去他认识的之筠不是那种人,分析女护发敷衍的成分更多些,不禁苦笑,“姑娘似乎对在下很不满。”他自认为没与她有什么交集,不知怎么惹了她不满。
的过他,“是甜。”又扣住后脑,更深地吻了进去。
他靠近了些,眼睛仿佛被刺激到般紧张乱眨,“怎么?”
“我尝过了,甜度适口,只是不清楚你的口味……唔!”亭毅正解说着,冷不防被拽了一把扑到人上,也被堵了个正着。
他可怜吗?亭毅抿,他不觉得,前所未有的心痛却泛了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知那个挂在心上的人现在如何,“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嗯。”我还没看完,也不抬。
沉默了一路,到了院门前要分了,他突然来了一句,“那种地方不好,于名声有碍。”
“你过来。”
“甜么?”
亭毅放碗的手一颤,在桌上磕出声响。
得知人真的去了青楼,亭毅不可置信又失魂落魄,收拾好心情,无言去寻人。
我没有想到亭毅会追到楼里来,他这种正标杆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才对。
离昧转眸睨了他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青楼。”
我收起主事正在介绍的品龙阳图画册随手进衣襟,过去问他什么事。
我抬眼,只看到他红着脖子别开脸的尴尬表情。
晚些时候,亭毅忙完赶过来,却没看到人,只得问门口守着的蓝衣黑甲女护法,“敢问……”
亭毅这才惊觉自己了什么没没脑的事,竟找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来,“我……不知你是否要吃宵夜……”这理由站不住脚得他都不好意思说。
第一次喜欢人,我也没有经验,于是去取取经。楼里的主事相当热情,介绍了许多种姿势和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