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敬!”韩辞有些生气,抬眼,目中有火光,“不要随便揣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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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殷?你的那个未婚夫?你今天见到他了?长什么样?有今天那个学生好看吗?是不是很丑?把你吓到了?”喻敬一顿,一连串的问话如机关枪扫了出来,眼里满是好奇。
这种心慌心悸让他惊醒后仍然放空了许久还无法回神,口中剧烈息。
他想怎么样呢?他能怎么样呢?没有了婚约,维系他们的只剩为期几天的教官学生关系,以后,再难有交集。
那颗被抠出的糖就像还一直留在口中,除却尖微微甜意,凉得发苦。
“啪”一声打开灯的瞬间,喻敬被双手交叉垂坐在沙发上的韩辞吓了一,“卧槽!你差点没把我吓死!!怎么不开灯,干嘛呢,声都不出!”
“是他,”韩辞睁眼张了张口,抿垂眸,“我们在河边看到的学生。”
这晚的梦很不平静,一会儿看到晚殷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插进他的嘴摸,一会儿看到晚殷甜蜜地笑着扑进别人的怀里,一会儿又是看到晚殷平静地说谢谢你然后转离去。
“哪个他?你这说得不清不楚的。”喻敬一雾水。
“……”韩辞沉默,疲惫地挥开他的手,站起回房间,“我一个人静静。”
“河边?哪个河边?什么时候?”
是晚上了,寝室里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氛。
这边晚殷也是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找到救他的人,结果对方毫不在意,怎么会有这么高风亮节的人啊,他都不好意思用俗礼去打扰。但是毕竟救了他的命,只说一句谢谢太轻,怎么也得好好请顿饭正式答谢下才行啊……
“居然这么巧……欸?不是,你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呀,你干嘛还老想着他,你看他那副桃花眼,就不是安分的人,兄弟,眼光放宽些,这里不止一个雄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嗯?”喻敬坐到他旁边,揽着他肩膀摇了摇。
喻敬瞪大眼,“那不就今天我指给你看那个……等等,会不会是重名了?”
沉默一息,韩辞了口气,“他……就是晚殷。”本就磁的声音因压抑的音更厚重。
“不是重名,就是他,他姑父姑丈的名字不会错。”韩辞想起自己今天对他冷淡的样子就恨不得重来一遍,明明期待了这么久,为什么偏偏却……
“什么梦?谁?对不起谁?”娄圆从套房对门房间翻坐起,闭着眼睛挥舞手臂迷蒙。
韩辞皱眉满冷汗地在梦里挣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无法挽留。
“第一天到这里那次。”
了一口气,韩辞闭目捂额,睫微颤,“……他今天在我面前,我没认出他。”
“开个玩笑嘛,怎么发这么大火?好吧好吧,你继续说,我听着。”喻敬玩笑成,但还真没见韩辞这个成天着冰山人设的家伙有这么大情绪波动,也是不敢再惹,心里暗自嘀咕这个晚殷到底是个什么魔障,把韩辞这老古董变成这种样子。
他满脑子想着报恩,结果半夜情来了把白天的事混了进去,一早醒来满脸呆滞,抓狂:“天啊!我怎么能这种梦!!这也太对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