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往他眼上亲了亲,低低笑:“当然是……珍藏起来。”
黎里觉得他下透了,担心他没住让出来弄在被子上,急忙重新抱紧了他,一边:“你要不来,我也不至于……发情啊。”
宴闻被他逗笑了,了下他的脸颊,“放心吧,我不会吵到阿霁的。”他顿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不知阿霁睡觉有耳的习惯?”
想见他,想抱他,想闻着他的气息,想跟他水交……为什么帝王有了无上的权利却还会沉湎于后荒废朝政?宴闻总算能会到了。
虽然是宴家和外婆的房子,但他们家人都会经常来留宿,宴闻因为工作忙算是来得最少的,备的衣服就不多,黎里刚开始因为上甩了泥点来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过了。
黎里愣了一下。
是外婆,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显然是半夜口渴了出来倒水喝。她看到宴闻从房间里出来,原本只想跟外孙打声招呼,但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贴穿。”宴闻很快正经:“明天早上起床后就换掉,不会有人发现的。”他又笑:“倒是我们等下要慢一点,要是在被子上,老人家洗被子的时候要被发现的。”
宴闻顺着他的掌心亲了亲。
把被角掖好,关上灯,宴闻才轻轻往外走。走廊上的灯是长亮的,宴闻正将黎里的门关上,便看到不远站着一个影。
他还真不知。
“衣服好像被我咬了一个。”高余韵过去黎里才回了神,然后发现不得了的东西,他还无措,“怎么办?”
黎里口型夸张声音却很小,“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重新把被子铺好,把脸色绯红的人进呼呼的被窝里面,宴闻朝他嘴上亲了一口,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稳,“我过去了。”
宴闻:“不急,让我再抱你一会。”他却只是抱着闻着黎里上的气味,并没有再别的举动。这种餍足的模样让黎里心加速,心里的慌乱也平息了,只觉得一切都很美好,却仍忍不住为他着想。“太晚了,你这几天又没休息多久,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他看着宴闻,眼底情不自禁带了些心疼,“明天又要早起去上班是不是?其实你可以不用赶来的,我明天回去可以去找你。”
“啊……”舒爽至极甚至是有些销魂的淫叫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夹杂着重的息声,在静夜中听起来格外清晰。但黎里很快就收住了,他仰着脖子眨了眨漉漉的睫,觉得自己仿佛往天上走了一遭。
爱上了,才会知自己原来能出多么大的改变,跟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两个人下还连着,在里的都被堵住了,只要不在这里出来,也就不会出来。至于黎里自己的都在了两个人的腹上,没蹭到被子上去。
黎里他,“你倒是抱我去啊。”
抱着人进浴室里用花洒清洗的时候,宴闻甚至忍不住:“想出柜。”他盯着惊慌的黎里,一脸无辜,“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抱着你睡了。”
率是人主动动作时所达不到的。那种快感让宴闻也没按捺住,压着黎里的腰再往上了十数下,便也进了他的小深。
宴闻低笑着故意了腰,“我不来,谁来满你?”
“我是你的充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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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谁也无法留住时间。
宴闻的时候反倒变得很躁动,压着黎里的尖啃咬,还在他的口留下了许多痕迹,最后更是将他抱在怀里一起躺在地上。
黎里无语,“我是说你怎么穿?你这里应该就这一件睡衣吧?”
心脏动同样激烈的膛相抵,呼声都被局限在一隅,两个人都汗津津的,但谁都不想推开对方,甚至不约而同的希望这一刻能达到永恒。
黎里他高的鼻梁,警告:“现在还不许!”
好快活,生死般的快活。
看他慌了,宴闻才安抚他,“你别乱动,我等下直接抱你进浴室里弄。”
“嗯。”
那不是……给里里安排的房间吗?
宴闻亲了亲他的嘴,语气中带着满足,“能抱你两个小时,比休息十个小时还要有用。”
黎里浑一僵,这才想到他们底下还垫着被子,要是把弄在上面……简直是社死现场!
情侣间再多弱智的情话说起来原来都这么美妙,不会觉得肉麻,更没有丝毫尴尬,只觉得无限开心和快活。这场恋爱颠覆了宴闻以往对自己的估算,他以为自己这样的人,即便在恋爱中也是游刃有余自制力十足的,现在才知,那只是因为他以前本没有真正爱过什么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