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黎里乖乖领了收拾的任务,虽然也只是将碗放进洗碗机就可以了。弄完后便陪着暴龙在院子里玩。
因为用后面没有那么方便,所以其实之前他们用前面交比较多,特别是急迫的时候,本来不及那些繁琐的准备,都是提枪就干。因此太久没弄这里了,宴闻也期待,一边控着他一边:“这么饥渴的话,自己坐上来。”
直到它昏昏睡了,还没结束。
宴闻的别墅是独栋的,面积统共有五百多坪,建筑面积不算很大,剩下的被他用来修了一个院子。他显然并不爱好园林苗木,院子里除了厚草坪之外只栽种了一小排鲜花,此刻花季已经过了,所以除了绿色外看不到其他颜色。
除了暴龙。
黎里陪着它玩了一会,还被迫收拾了几团狗便便,洗干净手出来时,宴闻便在树下招手让他过去。
宴闻显然并不想换场地,黎里就没有异议。别墅是独栋的,离别的房子都有段距离,常青树枝繁叶茂,足以将外面的视线遮挡住,更何况天早已黑了,院子里的灯光又不甚明亮,即使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窥见。
宴闻低声:“现在来帮我消食?”
大主人把小主人抱在了上,小主人的下变得光溜溜的了,白的肉在黑夜里有些发亮,但隐秘的地方却藏得更隐匿,散发着勾人的味。
”
宴闻没有察觉到异样,只觉得兴奋,毕竟只要是黎里就对他很有引力。他被牵引着将手指挤入黎里的后里,指果然被热的肉裹住,里面水汪汪的显然已经好了十足的准备。
黎里镇定地“嗯”了一声,抬环视了一下,“就在这里?”
“知,所以觉得我吃亏。”宴闻他的屁,“我给你喂了那么多,你就回了这么点,我太吃亏了。”他凑在黎里耳边,语气暧昧,“晚点再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黎里心口一,但努力维持表面平静。
树是栽种在角落里的常青树,底下摆着有桌椅,宴闻便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他显然不是闲玩,而是在理公务,此刻打完电话才叫黎里过来。黎里原本想坐他旁边的,男人手臂一搂就将他揽坐在自己的上,手掌挑开他的背心顺着他的腰线就摸了上来,慢慢抚摸到他的肚子上,“消食了么?”
“后面……后面准备好了……”被男人抚摸的时候就觉得浑颤粟,在宴闻的手要探入自己的间时,黎里就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屁上放,又放地将屁撅起,展示自己的后。
小狗喜欢黎里陪它玩,每次看到黎里,尾巴都能摇出圈圈来,黎里能陪它到它最喜欢的地方玩更让它兴奋,因此在院子里不知跑了多少圈。然而这次等它跑回来,小主人居然没有在原地等它,而是跟大主人在一起了。
不被弄前面,不要再使用那个畸形的地方,仿佛这样的话就能对母亲少一些谎言上的负罪感。
宴闻的手艺居然还不错,虽然不说色香味俱全,但也能入口。他煲的汤也很美味,可能是食材的关系,又鲜又香,黎里忍不住喝了两碗。
宴闻低下来盯着他,语气低沉,“我这段时间没弄过,你却好像天天在弄,量少味也淡。需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嗯?是不是在偷吃?”
“我消了,我看你一直坐着没消。”黎里也往他的肚子上摸,没摸到小肚子还有些遗憾,后面干脆扯开他的衣摆寻找,结果只能看到结实的腹肌线。
黎里气息还没匀,嗔他:“我有多大本事你不知?”他的质跟普通男不一样,到底是有缺陷的,所以量不足味也不。
黎里抓紧了他的衣服,被他穿好子的时候才算松了口气,又回击:“不喝杯水压压吗?”
大小两位主人的肢接太亲密,暴龙虽然不懂,也没敢出声打扰,只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面前的画面。它看着小主人费力地张开双,看着他将大的巨物吞入,随着烈情交气味的溢出,两位主人开始了激烈的酣战。
暴龙很喜欢在这院子里玩耍。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黎里的上,稍微按压几下,那感的就立了起来,背心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它,看着就有些的勾人。
黎里的这一连串努力都是因为这个缘由,主动清理扩张,主动为对方口交消磨一些,现在更是摆出放浪的姿势,对男人出邀请。
他眼中明晃晃都是笑意,显然是在玩笑。
它好奇地迈着小短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