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三个女的。”盛裕岩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看到他这样,恨不得咬碎他的骨。
出来了似的。
第一次见这样讨打的。
我皱了皱眉,用脚挑开他挡在前的双手,又踩着他的膝盖,让他舒展开子,看见他一团糟的下后,我嗤笑了一声,心下却越发冷凉。
“要多狠?”我问。
“因为狗很贱……狗只有被狠狠待才会爽……”盛裕岩呜咽着说,他的下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我以快要把他给拧下来的力度了一下他的尖后,他的阴竟颤颤巍巍地起了,一一着,前端分出透明的来。
他眉紧皱,晕眼花了一阵,然后忽然笑了,他说:“只要主人觉得开心就……”
“是这样么?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可以说是下了狠手,没留一点力,最后把他往旁一甩,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着气,脸上全是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在冲我笑,好似完全不在意我这样完全背离了BDSM,只单纯为了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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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我眼也不抬一下,继续问。
显然我说的干净和他的干净是两个意思,他怎么敢违抗我,又犯了错,这时候就焉了吧唧的,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不过他每回犯错都这样,教训完了,就听话一会儿,然后继续犯,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剜了他一眼,“你自己洗,洗得干净?”
他的阴毫无疲的征兆,翘得老高,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扭曲怪异的快感。
没等他说完,我拽着他的发,又往墙上砸了一下,他的额破血了,我冷笑一声,心中的暴因子开始爆发,我连续不断地把他的脑袋往墙上砸,那一声声清脆又响亮的咚咚咚声,听得我心愉悦,发麻,瓷砖上已经印上了鲜红的血,落下来,滴在地上,又被积水给洇开,变成了淡粉色。
“盛裕岩,”我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够可以的啊……”
“把你和他们过的全讲出来,一件也不准漏。”我抱着他,仔细地给他抹着沐浴,带着清香的沐浴被搓出了白色的泡沫,覆盖在盛裕岩的上,让他的肤变得溜溜的。
他快哭出来了,双手克制地攥着我的衣领,“插入……强制连续高……电刑、水刑……啊……主人……”
我用满是泡沫的手揪住了盛裕岩的发, 随后拖着他走到墙旁,拽着他的发,把他的脑袋往那坚的瓷砖上砸去,一下过后,他的额红了,我问他:“是这样么?”
他捂着肚子蜷缩了一下,嘴里随即发出痛苦的声音,片刻后,他突然痉挛起来,全都泛起了粉色,眼睛微眯着,眼神有些迷离。
“盛裕岩,你真的无药可救了啊……”
我停在盛裕岩上的手猛地用力拧了一下他的尖,他疼得呻起来,那颗立了起来,粒又红又大,本不像普通男生的,一年前,他的可没这么。
怒火快要冲破我的理智,面上我却是笑着的,“你玩得很开啊,这么下得去手?”
盛裕岩呼沉重,好似兴奋到了极点,“不要把狗当人……把狗当成一个工吧,沙包,出气筒……什么都行,您可以对狗任何事,狗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的……”
盛裕岩的表情难看极了,他咬了咬嘴,垂着眼眸,嗫嚅:“鞭子……蜡烛、……”
我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狠骂他:“贱!”
“主人……狗今天早上已经洗过了……”盛裕岩小声地说。
盛裕岩蜷缩起来,模样无助,却叫我气得想立手撕了他,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只好忍耐着,继续开口问:“都是男的?”
我关了花洒,拿过沐浴倒在了手里,然后拽过他,把沐浴抹在了上。
盛裕岩咽了口口水,又开始抖,我瞥了他一眼,“不说的话,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