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英俊的脸庞埋在他的间,在少年的雌内进出。
楚景策如同被蛊惑一般,伸出手碰了碰那苞放的女。从未被男人指尖碰过的地方明显瑟缩了一下,又害怕又期待地瞪着即将到来的疼爱。
“别……别一直看,好……好奇怪。”少年脸红得要滴血,小声地抱怨着。
黑发青年凑近了些,了少年微微发的:“没事,这里暂时不会有人过来。”
他刚刚才用嘴过那东西,又如何会不知,当下惊讶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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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上就能与那渴望已久的阳紧紧为一,少年的心脏几乎要炸裂开来。可当他都好完全准备时,却完全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
“唔……啊!”
熙玉羞得不行,好容易憋出话来:“那……那叫什么,夫君?”
楚景策只觉得他异常可爱,温柔地将熙玉抱起来放在床上,回过去将手指探入紧闭的雌中。
“玉儿的上怎么会脏。”楚景策抬看他,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晶莹的淫水,“话说回来,玉儿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该改改了?”
熙玉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内,他从来没有想过,楚景策居然会他的那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刮过内,雌被刺激着涌出汩汩淫水,不是被专心致志的长吞入,便是沿着大内侧下。
他的手心满是汗水,分不清这次下的望是因为刚才的媚药还是本能所驱使,可当少年用平坦的小腹微微磨蹭起时,楚景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既然少年也是喜欢他的,那这种事情该是算两情相悦。
楚景策也很难想象自己为何会出这种举动,就好像在回应方才对方自己的阳物一般,他也想让少年从中得到快乐。他将抵在那层薄薄的上来回舐着,口腔里充满着熙玉甘甜的淫水。
楚景策咳嗽几声,想要将他推开,少年却主动地贴了上来:“长这里又了。”
楚景策眸色一暗,将注意力转向被忽略的女,牙齿在上方,将它在嘴里厮磨。又痛又爽的快感占据了少年脑海,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全上下只剩下下半的快感在不断涌来。
这是他的熙玉,从未被人碰过的熙玉,他在床笫间青涩而动人的情态,都只在自己面前呈现过。这样的认识让楚景策格外满足。
“长想要摸摸这里吗?”少年拉着他的手,主动邀请。
闻言,楚景策连忙收回了手指。到这一步,便当真再没有回路了。他俯压了上去,分开少年的双。
只是那声音时断时续,还颇有些压抑,熙玉苦恼地望着他,似乎在责怪自己不该发出声音。
他从未与女子赤相对,自然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本该在女子上出现的女。双之虽不常见,却也并不少见。柔而,这是楚景策对少年女的第一印象。
紧紧夹住男子的手,也兴奋得颤抖起来,熙玉闷哼着回答:“就是……就是女子都会有的那个……”
这样的少年理应属于他一个人,某种心魔悄然滋生,对熙玉的独占让男子的动作充满爱怜。
手指继续往更深入侵,毫不意外遭受了阻碍,楚景策停下动作,疑惑地问:“这个是……”
传闻中人类与妖魔所生之子才会产生双之,蜀山内虽说对众生一视同仁,实际上也有分人将双儿视作异类。楚景策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小心翼翼地拨开粉的花,看着翕张的口因为自己的注视而吐出更多蜜。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熙玉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悄然落,视线不由自主地集中到那间的私密上。
“不要……不要再了,长,那里……那里好脏。”
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浑然不知自己柔的模样更让人想要蹂躏侵犯。他的小紧绷着,浑肌肤都透着淫靡的粉色。
他能深切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的齿下颤抖着,那层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破。楚景策无比庆幸自己这几日的冲动,否则此刻品尝少年的就不是他,而是那已经变成尸的桓晔。
阴微微抬,与女子一般无二的阴粉无比,只出中间一条狭窄的隙,其中水光淋漓,想来在刚才帮自己箫时就已然情动。
熙玉发出了一声楚景策之前从未听过的,甜腻得像未曾化的糕,他的心也被这声音撩拨得麻,手指不自觉地又深入几分,果然收获了更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