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想再忍几天,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必要。”桓晔目光森然,充满危险气息,他直接伸手,猛然掐住了熙玉的脖子,将少年死死压在床上。
后者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发狂弄得措手不及,片刻间便已难以呼xi,努力挣扎。
“放……放开……”少年脸色通红,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反正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们家的下人也都知dao你是我的人,无论你怎么喊,他们也不会进来的。”桓晔目光凶狠地松开手,狰狞地笑着,就要伸手将少年的衣袍脱下。
“咳咳……”熙玉大口地呼xi着,脑袋因为缺氧轰轰作响,他拼尽全力冲上去在桓晔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试图从房间里逃出去。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隐shen追随而来的楚景策眼中,他大惊之下正yu出手,少年却已经推开房门朝外跑去。
还没能走出几步,便撞在一个人shen上。
对方被熙玉撞得踉跄几步,惊讶地看着门口手臂liu血的桓晔,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楚景策藏在草木之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人生着两撇修剪整齐的络腮胡子,模样与熙玉有五分相似,只是年纪大他许多,想来便是他那位兄长熙安。
桓晔恶人先告状,冷笑dao:“熙兄,如你所见,玉儿不愿嫁入桓府,故而生气。”
熙安才从外地回来,还没能喝上一口热茶便撞见这事,当下抬手便给了熙玉一记耳光。
“长兄如父,况且桓家与咱们是世代交好,嫁不嫁可由不得你!”
少年被打得脸颊一偏,红色指痕迅速浮现,脸上又麻又辣,可哪里抵得过半点心中的痛楚。
熙玉低着tou,泪水早已盈满眼眶,他死命地咬着chun,终于忍住:“我知dao了,只是……离婚期还有几日,请桓少爷莫要提前zuo此等无礼之事。”
熙安打量了两眼他凌乱的衣裳,心中颇为不屑,再过几天就要被cao1,现在还装什么清高。
他不咸不淡地瞧了桓晔几眼,轻咳dao:“该是一场误会,我这便请下人来替桓少爷包扎。”
桓晔冷哼了一声,临走前还没忘记警告熙玉:“也罢,玉儿你乖乖在府里,等我过几日亲自上门娶你。”
两个男人的shen影逐渐远去,少年倚靠着墙,无声地望着满园草木,忽而liu下泪来。他以为自己能ting下去,原来自己远比想象中ruan弱。
楚景策在草木中将这一幕悉数看在眼中,不自觉心也有些抽痛,恨不得立时现shen将少年带走,好叫他不要受这非人的折磨。他生平tou一回觉得有gu力量在自己心脏里横冲直撞,只是多年来师尊的教诲让他忍让。
他紧紧地握着拳tou,想要替少年分担这苦难,想要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告诉他世间还有美好值得留恋。
可楚景策不敢,如若现shen,他不知该如何和少年解释,自己如痴汉一般从dao观尾随至此,又暗地里对他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愫。黑发青年猛然一惊,自己这般心思,与那想占有少年的桓晔何异?
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懊恼之中,等他回过神来,已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早已消失在视线里。
楚景策站起shen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
熙玉该是哭得累了,已在床上睡下。
少年半边脸颊被阳光晕染,氤氲出一种奇怪的甜蜜。小脸上泪痕未干,此刻在梦中嘴角却还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楚景策不知是这夕阳太过夺目,还是被熙玉梦中纯真的笑容刺得心痛,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bi1迫自己将视线从少年shen上挪开。
离开前,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少年带离苦海,绝不让他嫁给桓晔zuo娈chong。
楚dao长不知dao的是,他才离开没多久,床上的少年便懒懒地睁开双眸,眸中光芒如琥珀般动人,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熙玉慵懒地tian了tian嘴chun,自言自语dao:“鱼儿可算上钩了。”
他一面嘟囔着,一面哼着小曲朝前厅走去。
桓晔见他进来,打趣dao:“那杂mao可总算走了,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吧,他居然也没现shen,啧啧。”
坐在他对面的少年应和dao:“表哥,我刚才的演技不错吧,像不像安表哥?”
那少年雪肤朱chun,touding一对狐耳格外引人注目,并非熙玉的兄长熙安,而是他的表弟沈渺所假扮。
熙玉在椅子上坐下,随手取了块糕点,翻了个白眼dao:“半点也不像,我哥才舍不得打我。”
沈渺瞧着自家表兄脸上淡淡的指痕,赔笑dao:“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