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影像可以传给我吗?」方翼问。
王宿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影像。
方翼看着资料皱起眉。这间工厂员工出事的机率偏高,看起来像是内理不当。
「就是……上次去郊外的看守所,在鹤一的手机里看到……呃,影片,影片里的女孩长相和监视里的那个女孩一样,但他们材不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方翼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没敢看向王宿。
「打电话给他。」
「你在哪见过?」王宿语气平静地问。
「……没有。」方翼缓缓摇。
「让锺鹤一把影片发过来。」
他怎麽知?
关於南轲的资讯就到此为止,南轲有丰富的反追踪手段,陆钢的下属找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更何况他们还要分出一份的人手去追查杨慧和严薰。
「过来。」王宿指着边的座位。
王宿关注的则是另一个问题。
「当然。」陆钢按下传送键,「如果你有消息再告诉我。」
方翼的脑海闪过这个念,没有立即回答,对上王宿的眼神时,他猛然醒悟自己掉入对方的陷阱了,他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正是王宿想要的答案。
「因为这件事,这对夫妻认为杜予之是一名医术高明的医师。和黄喆在同一间公司上班的严松……也就是严薰的父亲,他听说了这件事,就请黄喆带他去拜访杜予之。严松似乎因为负担不起长期治疗的医药费,转而求助密医,希望能寻求便宜的偏方解除痛苦。对严薰而言,曾经治疗过父亲的医生是值得信任、可以帮助她的人,这麽一想,这两人会有所接就不意外了。」陆钢。
方翼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王宿,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慢慢地走过去,在他边坐下,两人之间相隔足以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确实如同住所说,瓷白的肤,过於致的五官,窈窕纤细的玲珑材,这名女孩的容貌美得足以成为明星。
「他没回讯,可能在忙……」
招呼,他却没有理会我,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的丈夫。我当下觉得这人实在无礼极了,眼神也令人很不舒服,於是我拉着我丈夫转就走。杜先生却忽然叫住我的丈夫,关切他上的伤是怎麽来的,谈到後来,他要我丈夫去医院检查颈椎。
谈话告一段落之後,陆钢离开了办公室,方翼收拾好桌面,端着空杯和茶壶起。
方翼用光脑手环发了讯息给锺鹤一,过了几秒钟鹤一都没回讯,方翼心里一喜。
「方翼。」
方翼转看向王宿。
「南轲接过哪些人?」王宿问。
方翼看清她的长相後愣住了。
「是。」
於是我带他去大医院详细的检查,没想到医生竟然让我丈夫立刻住院!他说我丈夫颈椎受了伤,不及时治疗就会有命危险!
陆钢用平板点开影像,一名绑着双尾的女孩穿着淡蓝色洋装,撑着一把缀着丝的阳伞经过转角,镜清楚地录下了她的样貌。
「我们请警方调查,结果是查无此人,目前还没有关於这名少女的线索。你们对这名少女有印象吗?」陆钢不抱希望地问。
「继续调查。」王宿神色淡漠地。
我丈夫没有理会他的话,但我越想越觉得不安,万一我丈夫出事了,我和孩子们该怎麽办?
南轲逃亡多年居无定所,为什麽会在艾伊萨尔定居?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丈夫可没伤到脖子呀?更何况他在车祸隔天就去诊所检查了,结果没有大碍。
黄喆的枕边人都没有察觉他的出了异状,真正的杜予之不曾学过医术,更不可能一眼就准指出黄喆的颈椎出了问题,可以确定南轲至少三年前就来到这座城市。
「你在哪见过那个女孩?」
「看诊的人会在固定的时段上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分不明的人。住们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个长相貌美的女孩,据目击者的形容,她的穿着打扮不是住在附近的人,因为容貌美得不像是真人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在最近两个月内出现过两次,第二次出现时南轲正好外出,她在门外站了好几个小时,有三名住曾经和她搭话,但那个女孩没有理会他们。据黄喆的证词,第二次看到那名女孩是在十三天前,我们调阅了附近住的住宅监视,让黄喆比对後找到了这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