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自己好的过分,这让陆念心里感觉很怪异,她不想亏欠对方,而如今的状况像是她毫发无伤的就过城门斩大将?,全然偏离了等价交换的宗旨。
先将就穿,明天带你去买。祁徽把衣服浴巾往对方怀里一,接着领着对方去客房转了一圈,洗浴室衣帽间一应俱全,床上是豌豆公主来都挑不出病的席梦思加柔的天鹅绒。
怎么弄的?祁徽问的时候眉紧锁,这个伤他记得下午的时候还是没有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好。
还带着些许水珠的小脚在地上印出了一小串的水印,接着笨拙的掀开了被子就钻了进来,带着和自己相同的洗浴香气。
车开进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陆念见男人已经困的哈气连天,但仍然坚持拎着一大堆药把她往沙发上拽。
厚重的遮光窗帘很好的抵御了光线,祁徽听到微弱的门把手转动声,接着有光通过隙透了进来,一同的还有只穿了自己宽阔上衣的小女人。
陆念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经过一天的奔波上有些粘腻,昂贵的花洒洒下来的水细密且温,完全区别于自家旱五分钟涝五分钟的便宜。
你怎么过来了。祁徽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低哑。
陆念不善于撒谎,索选择闭口不谈,眼前的男人抬盯了她半晌,就在陆念准备说出原由的时候,又垂把绷带仔仔细细的缠好了,甚至在手腕边上打了个别扭的蝴蝶结。
给你上药。
蝴蝶结很丑,像是三年级刚学会系鞋带的小朋友系的,但陆念莫名的感觉很,就像这个绷带把她被现实打压的烂七八糟的心也顺带一起系好了一样。
梳妆台之类的我明天早上叫人去打,窗帘床要不喜欢我叫人给你换成粉的。
祁徽的手很大,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此刻正拿着棉签笨拙且小心翼翼的沾着碘酒,很轻很轻的往伤口上点。
祁徽躺在床上,隔音良好的安静环境非常适合思考,尽他此刻思绪拧一团完全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来履行被包养的义务。她说。
这样就可以了。陆念打量了一圈,金色还勉强称得上雍容华贵,换成粉的大概只得上俗不可耐。
睡觉吧。男人走到门边,想了想补充一了一句,晚安。
别墅的装修是典型的富丽堂皇,能用金色的地方就绝不用白色,祁徽带着她上了二楼,见她空着两手没一件行李,转去房间拿了套自己的睡衣,是土闪土闪的亮金色。手上还挂了条全新的浴巾。
吃的用的玩的,只要你有需要就告诉我。
当然,也许她原本就不值二十万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