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在床上服侍得更贴心了,可谓花样百出,啧啧啧
不得不说,这个回答,终于解答了父亲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吗?青夏比我好那么多,我们到底是不是亲生姐妹?这两个困扰了我十几年的问题。
等待武叔的时候,我思考着这个命晷的原理,发现它跟那红一样,让我很难明白这个国家的科技水平到底在哪。半晌,我忍不住问了一个非常在意的事:除了血,别的可以吗?
别的呃李若天犹豫了片刻:我听说民间有验元的,若那人夫长得好看,就要他跪在命晷上自渎但咱们这毕竟天子脚下,我们胆子都没那么,猥亵闺中男子没事,猥亵人夫可是会被打鞭子的!
从震惊中回过神,我又问:那孩子的父亲若是双生子中的某一个,也能查出来吗?
李若天笑得合不拢嘴:弟妹真是好奇心旺盛,不过此问题倒是一针见血,双生子确实查不出来。
我:好吧。但想来也不会有哪个女人真把双生子都娶回家放床上,让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还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跟她太变态了!
李若天哈哈大笑:弟妹怎能这么说?我家床上可就有一对双生子!
李若天又笑:看来弟妹还是不太会品男人,双生子自有双生子的好,等你尝了那滋味,便知其中乐趣了。改天,让晚镜给你好好挑一对。
他?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拜托,李晚镜连我找小倌都忍不了,怎么可能主动给我找男人?
我们在等了很久,武叔都没有再过来,而李若天急着下班,直接给孩子上了无父籍,连名字都是她问了女人的姓后瞎取的,上了籍,便给孩子喂了药,遣人送回去,我赶忙让林欢带路。
我这才发现,每个孩子的籍纸上有很多空格,一数,十四个,李若天在第一个空格上盖了子的印章,但不见盖第十五味药的印章。
李若天忙完,就急着要走:弟妹刚刚一提生双子,我才想起好久没疼爱他们了,甚是怀念那滋味,得回家好好弄他们一番。说罢问需不需要送我回家,她有车。
我:拒绝之。
我在街上目送她离开,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迈步回去。
一直以来,我总感觉自己的时间停留在十七岁死去的那一天。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隐隐的期盼,期盼或许我没有死去,只是了一个漫长的梦,等我从梦中醒来,会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我经常梦见过去的事情,街边的车轮声,夏季的空调与西瓜,高大的教学楼和场,湛蓝的天空里略过的飞机航迹云。
我总是听见家人和同学在呼唤我的名字,我本名并不叫林微雨,可是,在梦中他们叫的却是这个名字。
因此,我又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梦。这十六年的人生是如此真实,有时候让我产生怀疑,是不是我本来就是林微雨,两岁那年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名为中国的社会主义国家,并且在那里梦过了十七年呢?
这种割裂感让我一直跟这个世界保持着距离,只是随心所地活着,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求,以至于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是如此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