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江摇了摇：我还是希望，不要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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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孙琦拍着脯说，这次是真权威，柳慕江就去了。

        柳慕江想起那天孙琦的话，咬着筷子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取消下午的游泳计划，改去找高启明。

        谢谢。还有，如果想回来，记得提前预约。

，年纪一大把，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那种。刚一见面，老就拉着她谈哲学派，说起柳慕江的问题就要追溯源到哪个心理学家说过的那句名言。

        柳慕江对高启明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他太年轻了，长得又好看，柳慕江理所应该地否认了他的权威。

        之后就是高医生。高医生本命叫高启明，是孙琦托人找的，说是国外进修的年轻权威专家。柳慕江一听权威两字，就大了。上次那老也说自己是权威，结果是书虫界的权威，柳慕江心疼自己花的那些钱，还不如买几本哲学书看。

        高启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柳慕江，还是一贯的严肃样子：没预约就跑过来？下午都排满了，没时间再排了。

        高启明猜到了柳慕江的想法，第一次见面没急着谈话，反而带她看了一遍他曾经的论文和奖，书架上面的证书都盖着名校的章。

        高启明一语中的。比起语言，柳慕江更信任行动。

        柳慕江笑了笑，又把礼物往前递了一下。

        *

        高启明皱了皱眉，没接：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不能收你送的礼物，这是原则问题。

        高启明没再说什么，接过了她手里的礼物。

        高启明把眼镜从鼻梁上摘下来，收到口袋里：那也比我光靠嘴说服你强。

        柳慕江没预约，到高启明的工作室时他正在和另外的病人交谈，柳慕江坐在沙发上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了人。

        就算你给我看了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

        高启明很贱，这是柳慕江在和他相下来总结出的经验。但是他的贱并没有影响到他的专业，柳慕江也得承认，就是在他的鼓励下，柳慕江才逐渐对陆雱敞开了心扉。

        柳慕江去了两次，第三次老再叫她，柳慕江直接让孙琦回他：告诉他我想不开楼自杀了。

        柳慕江点点。

        你这个人戒心太重，又矛盾，光靠嘴子说服你相信我，估计要花些时间，不如带你亲眼看看这些实物。

        柳慕江没接话，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他。

        高启明愣了一下，问她：确定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再是我的心理医生了。

        柳慕江看了一圈他的证书，又大略浏览了一遍他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