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皙的手指,粉红色的,红艳艳的肉,组成了最淫
“谢谢。”
江沫然勾着秦风的脖子,气地反问,“在你课桌上还是在我课桌上?”
她了谢,准备离开,眼尾的余光却注意到还低着练习题的江沫然。
雪白的胴,很快被绯红的涌所弥漫,跟撒了糖霜的草莓糕一样,又又甜。
……就这样,林墨白想却没的事情,反被秦风抢了先。
秦风没重复刚才的话,而是从课桌里掏出一个信封来,“这是林墨白让我交给你的。”
他说着话,把手里的东西往阮情面前一扔。
“真是小气,我都被你吊了好几天了,竟然才允许我高一次。”
她闭着眼,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林墨白拿着,亲手进她花的画面。
阮情看看江沫然,又回看了一眼秦风,江沫然不走是为了刻苦用功,秦风还不走难是留下来跟人约架吗?
“江沫然,你还不走吗?”
秦风依旧吊儿郎当的坐着,眼神望着窗外,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
【允许你高一次。】
林墨白的字跟他的人一样苍劲利落,字里行间还带着一霸的命令语气。
阮情虽然怕,却不畏惧,心里的底线大概是这个人是林墨白的朋友,不至于出什么欺负女人的事情来。
江沫然的埋得低低的,扎着尾,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几乎都要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房间里,阮情才把林墨白留给她的信封拿出来。
但是……
“我等完这些题再走。”江沫然也没抬的说。
阮情刚开始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但是在拿起信封后摸到了大概的轮廓,白皙的脸上热气上涌,手忙脚乱的把信封进了书包里。
她没注意到的是,秦风的长一直踩在江沫然的椅子上,甚至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如暗夜中的黑豹,一个猛扑,把江沫然压在了满是书本的课桌上。
他用哑的声音质问着,“货,想要课本还是想要老子的大肉棒?”
秦风打量够了,咧着嘴笑,小声嘟哝了句,“林墨白的眼光还真不错。”
阮情就这样倒在床铺上,拿着遥控往上推,交叠着双缩紧花,沉浸在望的海浪中,随着的震动一起一伏。
看着是一个薄薄的信封,可是落在课桌上的时候却发出了“砰”的撞击声。
“你说什么?”阮情没听清楚,又问了遍。
只是一次,又怎么够……
她虽然是在埋怨着,可是脸上浮现了甜甜的笑容。
阮情心想这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着,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就这样背上书包离开了。
要是换成旁人,恐怕早就出了淫秽的神色,可是秦风去把这样的事情的坦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请你放手,我要回家了。”
跟她想的一样,里面果然是的遥控,不过多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
秦风依旧盯着她,目光直接而又赤,甚至有些鲁,在阮情的脸上,口上,屁和长上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