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来当保姆的这一个月中,她各种安分守己,成功让凌冰清与顾清让都放下了戒心,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
她要顾清让就此注意她,要他主动踏入深渊,要他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无法自。
那就是觊觎小保姆美色,馋她子,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她的已婚贱男人罢了
情药什么的,只是个要他注意到她的引子。
她也给凌冰清的咖啡里加了一点安眠药,等她困得先去睡了后,白涟漪穿上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情色女仆装,又端着一杯同样加了安眠药的热咖啡,矫造作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从古至今,这主动送上门去的,向来都是不值钱的,若昨晚真的了,顾清让只会把她当成勾引主人家的货保姆,指不定要厌恶成成什么样子,随便用钱就可以打发了
可即便如此,凌冰清也发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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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再冷再傲的臭男人,现在不还是乖乖上钩了吗?直勾勾地盯着她,拜托,您正牌老婆可是也坐在旁边呢!
就不信这臭男人不想她,不念着她!
勾引主人的小贱货?
在桌边站着等吩咐的白涟漪,适时惊讶地啊了一声。
她惨白的小脸上,大惊失色,仿佛是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样,还急忙跑到顾清让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而且她昨晚故意在紧要关,戛然而止。
竟看着与老公前妻长相相似的小保姆,在自己面前各种讨好,各种仰慕,给自己端茶送水,洗衣饭,只当是前妻在伺候自己了,凌冰清哪有不愿意的理?
怯生生地拽着顾清让的脚,卑微,无助。
她白涟漪可不是呢!
呵,她才不要就这样轻易地和顾清让上床了。
事了拂去,深藏功与名。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呢!
在双重安眠药的效力下,看他很快就昏昏睡去,她才扶着他回了主卧,叫他躺在了同样睡得死猪沉沉的凌冰清旁边。
唉哟,太太您可自信点,把不是两个字给去掉吧。
仿佛自己是那卑微到尘埃里,才开出的一朵小花,怯,可怜。
幸亏顾清让长了一张得天独厚的俊脸,清隽冰冷,眼神深邃,倒也也不显得色情猥琐,只隐隐透着几分捉摸不透来。
她只是个懵然不知的小保姆,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明白,单纯稚,天真无邪,男人不都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而且由于药的关系,服药的人会昏昏沉沉的记忆紊乱,若是掩饰得宜,还只会当成是春梦一场了无痕
昨晚她知顾清让喝酒应酬去了,就知自己的机会来了,特地在凌冰清叫她煮的醒酒汤里面,偷偷加了情药和少许安眠药。
她心中不悦,面上却出一副嗔样儿,撅着嘴撒:老公,你今早怎么一直盯着涟漪看?你看人家,都没有看涟漪那么久呢,是啦,人家都快奔三了,涟漪才二十出,可年轻的很呢,是不是觉得人家人老珠黄,瞧上涟漪青春年华了?
她各种勾引,对着已然情发的顾清让拒还迎的,最后果断在要办正事的紧要关,哄着他喝了剩下的半杯咖啡。
坏人嘛,有,且也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