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点会更好看吧?毫无询问意味的问句,仅仅是语气略带疑惑之色。
和她一起长大的他深知林清寒的记忆力和观察力之出众,可是连他这一点特征,她也不曾放在心上,或者说她本就未曾留意过。所谓的青梅竹,到来不过是自欺欺人。她是怎么看待他的呢?听话的跟班还是乖顺的小狗,抑或是一个还算讨喜的用来排解压力的玩?他不愿再细想了,也不敢。
易绍游有些惊诧,他没有耳,更不知这份礼物是因何而来。
他抓着她的手在腕间印下一吻,引导她抚摸他如冠玉般的脸,自下颌向下缓慢游移着。
怎么会......是把他和别人记错了吗,他笑得勉强,难掩其失落的情绪。即使如此,只要是她送的,与他而言也都十足珍贵,哪怕是敷衍的礼物也至少说明她的眼里还是有他的。
林清寒把玩着他如墨的长发,重的黑缠绕着无瑕的白,在她的指间一圈一圈地环绕,放开垂落的时候短暂地弯曲着。
给你的。
他的上早已覆满了她的印记了,无论是情事后那些暧昧的痕迹,为了讨她欢心而穿刺出的装饰珠宝的孔还是时常接续的长发他早就是她的所有物了,他的人生轨迹、他的过去和未来,都紧紧和她维系在一起,她是他的梦想和现实。
你不喜欢吗?
在留有长发的时候你格外热情呢再抱抱我吧。双手攀附上她的腰,委委屈屈地求欢,哪怕仅仅一点点的不满也只在对方愉悦时才敢小心翼翼地表。
左耳垂被轻轻了一下,是再熟悉不过的她的感,微凉的女的指尖。
那个时候其实他想了很多,他满怀期待地打开那个盒子,会是针吗?会是吊坠吗?会是......戒指吗?虽然她早已知晓他的心意,但她还从未给他过任何承诺。
一对隐形镶嵌的糖塔祖母绿耳钉,深邃的绿如同百年的古柏,静静地躺在深色丝绒之上,倒映着昂贵的光芒和他茫然的神色。
原是把他左耳的痣当耳了啊,易绍游松了口气。拿起绿色宝石制成的首饰,明明是泽的颜色,可他觉得好像数九的寒冰,冷到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如针刺般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指尖。
想要还想要更多。
那给我看看吧,明明打了耳却总是什么都不,多浪费。她偏看他空空的左耳。
他握住她正收回的手。
易绍游拿着耳钉在耳垂比划了一下,宝石后隐藏着尖钉,就这样扎下去吧。忍住不要痛呼出声的话,她会不会顾怜他一点呢?
想要什么补偿?
看来是我疏忽了。不过却是一点歉疚也没有,林清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所以,请一定不要抛弃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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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只要她喜欢就什么都可以,他是会为了她任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