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因为年龄开始缓缓衰退的他眉紧锁地思考着关于今晚过后角斗场的交接是否存在纰漏,以及是否存在他一时遗忘却值得带走的幸运儿。
两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当看到那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老刀疤顿时一惊。
路折返而去
女子冰冷的目光让老刀疤如坠冰窟,想到这姑不讲理的各种恶行,老刀疤顿时抛弃了那对他本就不值钱的尊严。
毕竟留在这吃人的角斗场,亦或者落在那多半惯任被坏了的女主人手中,远不如当自己专属的公狗实在。
老刀疤长满肉的肉脸出一丝丝带着讥讽的怜悯。
只怪你命不好,老刀疤默念出这句深深刻印在他灵魂的口禅。
在深陷的思绪中,漫步走到回廊的尽,回望向这深不见底漆黑回廊,似乎已经确定了自己无所遗漏的老刀疤默默锁上了这通向深渊的地牢大门。
东方倩:哼,这该死的气息,看来某丑陋的猪艳福不浅呢?
放着寒光的枪尖直指他的背心窝,吓得他浑一个机灵,满是横肉的额冒出豆大的汗珠。
老刀疤摆动着臃的形正准备转。
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威胁,老刀疤微微地转过。
像隶一样就地一跪,数刻前还威风八面的老刀疤跪地求饶:尊敬的黄夫人,贱狗不小心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贱狗一条狗命吧
扑通
打开宽长的地牢大门,熟悉而充裕的魔法光照扑面而来。
没有收到回答,但曾今也在血海中起起伏伏的老刀疤没有感应到后之人太多的杀意。
对他来说只要听话,横竖不过多喂张嘴,对于敛财无数的他来说,即便真的不讨他喜好,也就当养了条任打任骂的物犬好了,至少饿不死,还能留条狗命。
随着最后的地锁落下。
毫不知情地落在臭名昭著地母恶龙手里还自以为逃离苦海,也不想想它那被人玩坏的烂肉,在这隶猪狗不如的世能碰到什么好主人?在喜怒无常的母恶龙手里能活过今晚那都是奇迹
咔咔。
虽然他在上确实残暴了一点,但是他自认自己怎么也比不过那些无恶不作的贵族姥爷们。
得罪了一声带着歉意的温和男音响起。
呼~老刀疤大口呼出一口浊气,站在这光明和黑暗的交界。
这一刻一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经营亦或者困了他大半生的角斗场,老刀疤竟还有些不舍。
想到那条最开始就不讨喜还仗着有点本事就得罪他,最后虽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还是被他杀鸡儆猴后沦落为万人骑的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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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环绕着血腥气息中夹带着淡淡的令她熟悉而厌恶的气息,东方倩哪能不知眼前这猪去干了什么。
没有问来者是谁,老刀疤浑抽搐着问:你怎么进来的?您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