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都备齐,晚饭后她在邬母的带领下回到房间。
邬慈住上一层。
邬母离开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刻意压低的动静。
迦南没打开门前就猜到是邬慈。
果然门一开,邬慈的影就溜了进来,贼似的。
不过,就连迦南也莫名紧张了一霎。往门外看了眼,确认没人看见才稍微松口气。
邬慈理所应当跑来她这里,路过她的时候她闻到他上清晰好闻的沐浴香味。
还是洗了澡来的。
邬慈像来到自己房间似的毫不拘谨,仰在宽大的床面上躺下,见她还站着,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迦南不合,故意严肃着脸:干什么?
邬慈手臂撑在背后,上半起立,望向她,口吻无辜:我来陪你不好吗?
迦南失语。
她什么时候表现出有这个需求了?
她懒得跟邬慈耍无赖,转要去浴室。
邬慈立下床,从后拽住她的手,妥协:好了。我想跟你睡。想很久了。
迦南咽住嘴角的笑意:我洗澡。
邬慈骤然眉开眼笑,一起?
你不是洗过了?
没有。他当机立断地,说得跟真的一样。
迦南不拆穿,径直往里走,邬慈后跟着,步子还没踏进去,被门砰的一声隔在外面。
邬慈争取了一下,敲了敲。
迦南从里面开出一条,只够让声音传出来,别吵。
又说:我很快出来。
邬慈满意了,开心地放弃了,转砸回进床上。
因为实在没别的事情可,也没这个心思,他就看着时间,数迦南在里面待了多久。
浴室门开的时候,邬慈计算的时间过了二十分钟。
迦南洗了,还没干,只简单用巾了水。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机灵地弹坐起来,朝她三两步走近,一把抱住她的举起,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的。她提醒,一会床单了。
邬慈早就等不及地吻住她的,说:我来,我来换。他指的是她的发和床单。
紧接着,她上的那片遮挡物被他一把扯掉。像匹饿狼似的,他在她上哪都不肯放过。
他席卷着她的面,嗫声:我想你。
一年也好。
三年也好。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只有她在他边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分开,下撞进去。
迦南闷哼一声,尽量将声音克制到最低。
邬慈携,子往上在她额落下一记吻,缱绻沙哑的嗓音提醒她:放心叫出来,隔音很好。
迦南嫌他话多,扯着他的脖子拉下来,脸埋进他的颈间,毫不留情地肆意一咬。
邬慈当即就嘶了一声。
她是真的咬。
后来两人较劲似的,非得把对方得叫出声,看谁更凶。
积攒了这么久的望在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迦南翻在上,坐进他。
第一瞬,痛得角咬出血渍,而后才能慢慢挪动。
邬慈抚住她的,着迷得盯住她红的脸颊,她。
她不可抑制地叫,上半被撞跌进他怀里。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梢,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紧密地贴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