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你上次让我查的谁?
邬慈没否认,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谢尧提起呢,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稍作提醒,你记得我跟你说查她资料的时候有多困难吧,纵观国内上下查过的人里,可没几个。
谨慎行事。
邬慈默了默,说知。
谢尧看他的样子可不像是知。
但邬慈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谢尧只负责他的后勤工作,其余事儿他没那个能耐插手也没那个功夫。
谢尧:有事及时联系。
嗯。
挂断电话后,邬慈查看了通话记录和未读的信息,都没有来自迦南的。
自从昨天中午在宁崆那里分开后,他们便没有往来。
虽然也没有什么必要紧急的事。
今天他和岳鸣离开,岳鸣说的那番话,按理说岳鸣的话不入耳才正常,可他偏偏觉得卡心眼儿,像了一口沙子。
所以说,为什么今天他和岳鸣都走了,唯独迦南还留了下来。
现在应该回去了?
回去了吗?
万一没回呢?
他握着手机,不自觉踱了两步,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貌似有点迟了。
也就一闪而过的想法,上被他抛之脑后了。
他发信息给迦南:在家了吗?
睡了吗。
没睡的话,打电话吗。
迦南没睡,看着邬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蹭出来,接连三个问题。
她发了个嗯过去。
电话迅速响起。
迦南未免觉得有点好笑,但接起电话时并未丝毫痕迹。
邬慈问她:还没睡?
迦南不想理他的废话:急事?
邬慈嗯了一声,急是急。
迦南那边没说话,等着他展开说说凌晨三点的急事。
邬慈脑急转弯了几刹,说:西郊农场的收购我有眉目了。
迦南听着。
那边农业附属企业多,就连资源开采的苗也有了,是个很有潜力的经济链孵化地,但归结底,还是农业居首要地位,那就离不开水资源的利用,我调查了,当地最有名也是最依赖的水源是在农场背后的那座水库,水养了当地百姓和企业,也是一项隐患,一旦水库出问题,类似决堤、洪,后果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而市局定期下人检查的记录也才一年几条而已,更别提理应列入重点排查名单里了。
迦南听得仔细,没成想邬慈的动作这么快,子倒也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