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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一场,端静也没有心思继续绣帕子了。
直到一个看上去就很严肃的嬷嬷进来传达皇帝的指令,袁庶妃才终于被准许从地上起,惨白着脸被凤鸾春恩车重新送了回去。
毕竟她们母女还要在德妃手下讨生活呢。
兆佳贵人一个人絮絮叨叨抱怨着,很快就觉得无趣起来。
好与不好,都与她无关。
终于,噗一声,他释放了出来,在了袁庶妃的上,白的顺着袁庶妃的尖往下滴,不一会就成了一小滩。
皇帝舒爽的叹了口气,随即踏步入了浴室沐浴。
徒留袁庶妃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地上。皇帝没有叫起,她只能跪在这里。
端静微微抿,德娘娘边的素梅姐姐下午来了一趟,说是德娘娘在皇阿玛那里听说了我的绣活后念念不忘,但她又不好意思麻烦我,百般为难。素梅姐姐实在不忍见德娘娘如此,就主动来找我,让我闲暇时给德娘娘绣几个帕子。我实在不好拒绝。
好哄歹哄,总算将兆佳贵人劝回去睡了。
兆佳贵人越说越气,骂:什么德妃?!我呸!这么小心眼才秧子出生的还敢称德?
兆佳贵人闻言哭:可怜的孩子,都怪额娘没本事,没个好娘家,自己又不争气,才让你这样受苦。
端静拿着帕子替兆佳贵人拭泪,哄:没关系的,只是绣几个帕子而已,熬几个夜也就是了,不妨什么的,额娘快别哭了。
她淡淡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依靠在榻上养神。
回过神来,见端静还在活计,她劝:快别绣了,仔细着伤了眼睛。
端静也没抬,只当没听见,仍旧认真的着手里的绣活。
皇帝爱睡谁就睡谁,与她何干。
不知怎的,袁庶妃有种预感,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得了。
永和后殿,兆佳贵人看着灯下着绣活的女儿抱怨:我还以为咱们否极泰来了呢,谁知皇上今儿个还是翻了别人的牌子。听说又是那个汉人袁氏,也不知她有什么好。
兆佳贵人一听,恼:以前大大小小的节日你送过去多少都没见她用过,怎么今日就突然喜欢上了?!怕是今日皇上来了我们这里扫了她的脸面,她故意要磋磨你,从你这里找回面子来呢!
侍奉在一旁的司寝女虽然见了很多次皇帝临幸妃子的场景,但今日这场面着实是第一次见,她们羞红着脸训练有素的撤换掉床上的一切用品。
命令袁庶妃偏过去真是个好决定,让皇帝不用自主的开始将她的两想象成那日那小女的销魂,皇帝一时火焚,肉棒越发炙热坚,生生又涨大了一圈,他加快了在袁庶妃两间抽插的速度。
可惜她的想法无人在意。
整理,撤换,开窗,熏香,一切行云水。
端静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捂她的嘴,她低声急:额娘,快小些声罢,这里耳朵那么多,更别提德娘娘还是一主位,要是被人听到了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