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黛拉呆若木鸡,完全没有想到来接她的人居然会是赫尔曼:
听着那一声声“希特勒万岁”,艾斯黛拉只感到厌烦。她远远看到一家卖冰淇淋的小店,脑海中便立刻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摆脱赫尔曼。
“你、你怎么来了?”
他知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说什么安的话,因为他并不觉得这场战争有什么错;
听完赫尔曼的解释,艾斯黛拉言又止;她犹豫片刻后,终是咬牙坐上车子,:“那就麻烦你了,赫尔曼少校。”
她的心情像路边那干涸的泉一样焦躁,于是索就叫停车子,说要自己散步去目的地。
说到这里,女孩儿的语气里便多了点惆怅与失落:“如果没有战争,或许我会去更远的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海、没有见过沙漠……如果没有战争――”
赫尔曼微微一笑,然后便替她关上车门,指挥司机去往蒙田大。
“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拉帕小姐。”
由无数老旧居民楼组合而成的街区里,各种巷子错综复杂如蛛网。
上的翡翠绿丝绸裙子在被汗之后就黏在了她的背上、前,将她日渐丰满的材曲线完全印衬了出来;然而比起她,一军装的赫尔曼却依然整齐干练,完全看不出来一丝热意。
咙干涸的动了一下,艾斯黛拉谨慎的瞟了一眼边的男人,然后就轻轻拉拉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问:“可以帮我去买支冰淇淋吗?我想吃香草味的冰淇淋。”
初夏的巴黎已经十分闷热,艾斯黛拉忍不住降下车窗以寻求新鲜空气和凉风,可空气里的热浪铺面而来,哪有一丝风的痕迹;
赫尔曼与她一起下车,并贴的接过那把白色丝小阳伞、替她遮在了。
赫尔曼没有立刻应答,在用那双刀刃般犀利的淡绿色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后,他倏地一笑,并回答说:“当然可以,小姐。”
他们两个并行在路边的树荫下,尽有遮阳之,但艾斯黛拉还是忍不住出了一的汗;
“你有度假过吗?拉帕小姐。”
“只是执行一次任务而已。一次不怎么愉快的‘度假’经历。”
――她结巴着问,期待自己会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艾斯黛拉一边抬臂用衣袖汗,一边抬看向边的年轻少校,然后就忍不住抱怨似的问:“为什么你不出汗?难你不怕热吗?”
林荫大的尽则是密集的建筑物与住宅,路边时不时有一些向赫尔曼敬礼打招呼的德国士兵,到都充斥着重的德国口音。
看着他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艾斯黛拉毫不犹豫的将遮阳伞给了路边的卖花妇人、撒开就冲进了路对面的巷子里。
赫尔曼轻描淡写的回答,而艾斯黛拉则是自觉闭嘴――她心里第六感在告诉她、还是不要过多过问这个男人的工作内容比较好。
话音止住,在呆愣几秒后,艾斯黛拉自嘲般的笑了笑,就说:“但是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那么多如果……所以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赫尔曼像是搭讪般的主动询问。
艾斯黛拉发疯般的、不顾一切的
“兰达少将说你今天下午想要出去逛逛,但他现在抽不开,所以特地让我代为陪同。”
“莫斯科?你还去过莫斯科?”
司机开的是往常一贯的路线,明明是早就看过无数次的景色,但是这一次艾斯黛拉却觉得陌生。
赫尔曼低望着她,轻松的一笑,悠悠解释说:“如果你去过一月时候的莫斯科,那么你会爱上每个夏天,小姐。”
说完,他就将伞递给艾斯黛拉,转向路尽的冰淇淋店走去。
赫尔曼垂眸望着边的女孩儿,目光幽深,沉默无言;
赫尔曼摘下上的帽子,出了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他是个典型的金发碧眼的日耳曼青年,如果没有脸上那两像刀疤一样的笑弧,那么他看起来会更加迷人。
他是兰达手下最忠诚得力的下属之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命令,他绝对不会在工作时间里陪一个女孩儿逛街这种事;
他能为她的,仅仅只是帮她撑伞庇荫、陪她走向路尽而已。
“没有……自从出生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农场里和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