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沙发，没有能让她抓住的地方，她便只能握紧拳，鞭抽打在背上，都会留下一层火辣，她闭上眼咬着牙，试图找回曾经忍耐疼痛的方法。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下，黑暗之下，看不清她背上起的鞭痕，客厅里只剩下艰难忍耐的息和破空凌厉的鞭打。

        她的腰已经不知被鞭尾扫过多少次，她的像是被鞭抽成了好几，她甚至都有一种自己被抽血来的错觉。

        鞭痕交叠，薄而细腻的肤被无情地鞭打，已经有些地方破了，在鞭尾又一次扫过她的蝴蝶骨时，      她终于忍不住疼，脑袋向后仰，咙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哀嚎。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脸上竟早已被泪水染。

        “抱歉...”申雅的声音变得虚弱，说出这两个字像是用掉了她全的力气，她的肩膀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快被抽碎的娃娃。

        姜云依停下手，她将鞭对折慢慢拂过她上的一条条鞭痕，“你找小汐，想得到姜云溪的什么消息？”

        这样的息时间让申雅珍惜，她慢慢深两口气又缓缓吐出，疼痛让她大脑麻痹，她不得不多花一些时间去思考如何回答姜云依的问题。

        幸好姜云依是有极有耐心的人，幸好姜云依愿意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申雅张开嘴，哪怕她极力控制，可说出口的声音也依旧发颤：“我只是想知，她喜欢的人是谁。”

        “知了又能如何？”鞭停留在了一鞭痕上，姜云依用力碾了碾，“你是想模仿对方，还是觉得自己任然有机会？”

        申雅闷哼一声，她指腹在质沙发上抓挠，“不、不是...”

        “继续说。”姜云依卸了力，冰凉的长鞭像毒蛇，依旧攀爬在申雅的背脊上吐着蛇信子。

        “我只是...只是想、想得到答案，然后彻底放下。”

        “放下什么？放下你喜欢她这件事，还是放下继续打探消息的心思？”

        “是放下全，有关姜云溪的全。”申雅撑起上半，她大着胆子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转过，她一只手扯住姜云依的衣尾，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温度：“抱歉，请您相信我。”

        姜云依扔下鞭攥住申雅的手腕，垂眸盯着这个缩在她前的人，她的情绪复杂，她一次又一次给了申雅机会，但得到的却是欺骗，她还能相信申雅说的话吗？

        可不相信能怎么办呢，现在的申雅像只垂丧气想要乞求主人原谅的小狗，相比之前，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吧，“为什么要欺骗和隐瞒？”

        申雅再次犹豫，姜云依眼神暗下，她问：“因为小汐？”

        申雅拧起眉，点了点。

        “你怕告诉了我，我就会告诉姜云溪，你担心姜云溪会找乔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