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嬉笑着拖拽薛岭芳离开。
而且系统发了新对象,宁绥正开心不已呢。
“我跟你说,我不是生气你出去玩儿,我没有不让你玩儿,你这个年纪贪玩很正常!但是……现在外面这么乱……我和薛岭芳不在边的时候你怎么办呢?你一个人……哎……”
“可我要帮忙整治她一番?这小娘子……”
萧兰陵俊脸半死不活的抬眸看了自己狡猾的好友一眼,忽而神色定定开口:“不要小看她,不然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谢絮微微摇,他从第一眼看到就知魏虞必然是很爱这姑娘,允许她在帐中偷听自己和客人谈话。而对上眼的瞬间,也知那姑娘估计是个不好招惹的对象,是以才假装没看到她。
还有萧兰陵说好了的事,居然敢不阻止谢絮这么,一定要报复,报复!
嗯?这怎么忽而改了口风?
萧兰陵皱眉拒绝了自己的“外置大脑”。
“不用了。”
不过翌日,报应就来了。
好在床够大,她心也够大,只留着薛岭芳愁,她很快就睡了。
她的破系统,页面简陋,仿佛是制滥造,迄今为止,什么好都没给过她,她能活下来纯属命大。每次发一下,都会让她感兴趣的研究一番。
宁绥却朝萧兰陵眨眨眼睛,拽着薛岭芳走人。
一路上来让萧兰陵也不要动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宁绥抬眼看去,忽而见魏虞撑着脑袋摇叹息。
几乎没被拒绝过的谢絮也一时摸不着脑,笑了出来:“那丫怎么你了,你这么束手束脚的。”
但是魏虞骂完又话锋一转,逐渐变得苦口婆心:
薛岭芳到找人,看到她毫发无伤回来了,才松了口气,连忙把宁绥护在后,又连连朝谢絮和萧兰陵歉。
……
“走啦阿姊,我已经和萧公子和好啦,我们现在关系可好啦,你别担心啦……”
宁绥疑惑看向魏虞:“什么叫你们不在我边?”
只剩下谢絮看着自己的结拜兄弟,能从他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看出郁闷之色来。
“啊?”
宁绥才不她在叹气什么,她本来就是这种嬉笑怒骂不拘小节的格,反正是捡来的命,如非必要,就得和现代一样活,开开心心的就好。
还被折腾的不轻。
“怎么啦?”
“你个泼才!你又给我惹事!人家谢公子都告到我面前来了!说是你跟踪了他们一天,还把萧小郡公给踢伤了,人家还给我求情,让我不要怪罪你!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他比你大不了几岁,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谢絮眨眨眼睛,一张雪肤花貌的脸哑然失笑。
薛岭芳在一旁也哑火了,跟个木桩子似得,杵着。
看似格脱,但这样的格也必然有她的独到之。
吃了果子,在薛岭芳的促下洗了澡,宁绥自己有床不睡,非要和薛岭芳一起挤。
宁绥是哼着歌,用手指甩着草环回来的,萧兰陵跟在她后,提着长剑,一言不发。
……
魏虞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吓得底下的宁绥肩膀一抖一抖的,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萧兰陵从小被人捧着长大,不知如何应对此等狡猾之辈,实属正常。
“师父?”
“我认识你我真是要少活十年啊我!你说你好的时候也很好的啊,你改良甲胄,弓箭,蹄铁,跟着师父他们一起研究如何减少纸张的制作程,简化兵营的理措施,治疗虱和癣,都的很好。这坏起来,一口气就给我惹两个不能惹的,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脸一冷,呼急促,上前一步,手握住了剑柄。
“嗯?”
当夜,宁绥回去一边躺在床上吃果子,一遍被薛岭芳教训,薛岭芳收拾着屋子,好容易把她的玩、书本都重新收拾妥帖,摸着装东西的箱子,又自顾自的叹气。
显然,这位被多少人称赞轻功独到,剑术高超,世间少有的天才少年郎,吃了暗亏回来的。
萧兰陵却不他,只与他肩而过,向前而去。
萧兰陵毕竟年轻,吃点暗亏也不出齐,魏都尉为女子能统领一州军事,必然不会是俗人,她的徒弟,怎么能是个好惹的角色。
“她格恶劣,行事多有出格,我必然告诉都尉好好教导,还望两位公子不要和她计较。魏都尉乃是严师,不会轻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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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虞骂了半天,宁绥一句不敢还嘴,好歹没有上教鞭,她也就受着了,只内心暗骂,谢絮这个狗娘养的,表面求情实则告状,回没他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