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要上幼儿园了,我不知什么是幼儿园,但是妈妈很高兴。
来时的路早就封了。
2003年8月12日
2001年12月4日
老式的铁门在移动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2003年9月7日
只过了一瞬便了决定。
“楼上假公济私的家伙,不就是想看深夜电影吗?嘿嘿我也想。”
他还有两次机会。
太过于正常了。
我看见妈妈在哭,我不想妈妈哭。
至少现在这样是安全的,不是吗?
正常到在这个楼里显得格格不入。
还不待他放松下来,一抬,就和房里的尸来了个对视。
他借着余光看到了一个呆立的影,单薄瘦削,沾了一血。
真的很疼――
他只能随手摸了间房躲进去。
不对劲――
两次――
妈妈睡着了。
嘘――
几乎是同一时刻,背后传来了一声嘘的气音。
一。”
张老师说不要告诉妈妈,妈妈会难过,我不想妈妈难过。
妈妈高兴,我也高兴。
可是罗云熙早没有了退路。
我们换了一个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手上的链子微微发。
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将那本日记攥进怀里跑了出去。
2001年10月3日
新来的张老师一直摸我,很疼。
罗云熙摸了摸怀里的笔记本。
一阵阴风过,刚刚还锁着的卧室门缓缓地打开了。
他将房间的门关起来。
他没敢回。
罗云熙努力抱紧了怀里的日记本。
2004年8月30日
“呜呜呜,老婆这样好可怜,呜呜呜。”
罗云熙在屋内绕了一圈。
他翻出了一本日记,在心里念了无数个对不起默默翻开。
按着房里的老旧程度,这房里应是多年没有人打理了。
王姨给了我一颗糖,好甜。
“啊啊啊,把我老婆放了吧,老婆还是正常走任务线好了。我们大舅哥多香啊,实在不行,水工,郑老板也行啊。”
可屋内这人的尸却新鲜的很,瞪大的眼彰显了这人的恐惧。
我会等妈妈醒来。
“楼上的,你再装。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以前那些新人被吞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
手上的链子又恢复了原来的冰冷,他看了看系统面板,这个果然只能用两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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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手上的链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啊啊啊啊,我被吓到了,要亲亲老婆哄哄才能好。”
将尖叫和息咽回间。
“啊啊啊啊,这什么东西,我还以为老婆已经走进了皂剧频,怎么会有这些?”
妈妈在忙。张老师来家里了。
他还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