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高度自制,甚至不愿意出肌肤,常年衣柜里永远是衬衫和高领打底衣,夏天也会穿着长袖长。
可现在,她居然动情了...
这个习惯持续了十几年,她也从没有青春期所谓的冲动,这种在外人看来是冷淡的疾病,她却无比自豪。
“不要!”下被摩挲的异物感袭来,白枫大叫,疯狂扭动着躯。
“都是姐姐的错,所以姐姐让巧稚开心不是应该的吗?巧稚都为姐姐到这个地步了。”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她不要!
“不过,巧稚只希望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巧稚歪着,蹙眉,“所以,如果姐姐脏了,巧稚只能杀掉姐姐了。”
“啊...恩...姐姐的小还是不够呢,巧稚的肉棒好难进去...嗯...”
巧稚又将鲜红的手指伸向白枫的内里,大力搓着花,住花,手指陷入夹里,很快,一水了出来。
白枫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都成了一个笑话!她用绷带绑住自己,就是在故意伤害自己的,她很讨厌上这坨白花花的鲜肉,更不想碰它,那种柔的感会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看吧!只有普通人才会屈服于肉这种最低级的望!
“姐姐,你的很喜欢巧稚呢。”
说着,他单手扶起自己以无比壮大的阴,刮下白枫下半最后的布料,“但姐姐放心,巧稚有安眠药,不会让姐姐的尸有任何伤害哦,或许,姐姐的尸更漂亮也说不定。”
控制室内的女医生用两指夹住烟嘴,吐出一口缭绕烟雾,“要来了吗。”
怎么会...
“姐姐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了呢。”
巧稚嘟起嘴,再次用力住了花,再用尖锐的指甲在花边缘刮来刮去,刺痛感袭来,小却又猛然吐出一滩水来。
“呵...”
心生绝望。
成两半,脯有弹地了出来。
“为什么......”白枫双目无神地呢喃。
“我是医生哦,我的手就是最密的仪,姐姐与巧稚第一次见面时,我一摸,就知姐姐的没问题哦。”
白枫眼眶通红一片,血丝蔓延,蓦然间,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内深涌起!
可嘴立就被巧稚的手心捂住,只能“呜呜”地低鸣。
巧稚满脸通红,他的阴无数次从口出,可他一点都不烦躁,只是扭动着躯抖下衣裙,将平坦的膛完全暴在月光之下。
“呜呜...呜呜...”白枫剧烈扭动着屁。
“不要!不要!”白枫疯狂大喊,竟止不住哭腔,下的胀感沉重如山,逐渐加深的刺痛感如针般刺入神经。
“别说了!停下!我不要...”我不要变成妇!
但她只能拼命扭动躯,为肉棒的入侵减缓时间。
白枫自嘲地笑了一声。她会变成妇吗?拼命抵抗的自己,会变成在床上张开大的女人。
这一瞬间,白枫的心里防线轰然崩塌!怎么会!
“恩...啊...姐姐,我感受到了哦,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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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稚低沉地说,“而且,如果姐姐尝到了禁果,这,或许比任何人都淫呢。”
“上次为了不让姐姐怀疑,巧稚给自己的肉棒打了针哦,但那药有副作用,巧稚感觉好难受。”
她看着最中央屏幕上的两人影,笑意渐深,但没过半秒,面色僵如冰。
巧稚喜上眉梢,成功地将阴抵上口,双手掐住白枫的细腰,舒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