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刚过,口现在尚,没有太多阻碍地吞吃进了手指,一层一层的花肉有节律地嘬咬。虞萌保持着适当的频率一寸寸地抽插,花蜜般地水分得越来越多,肉也愈发鲜红烂,仿佛加热的黄油,轻轻一碰便会化。
杜莫忘叼着虞萌的咬,她在绵密的吻里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不会换气差点憋死自己。下传来的快感令灵魂战栗,小腹深酸而舒爽,又积累了沉甸甸的意,随着虞萌的动作,肚子里水声哗啦啦地晃动,却找不到倾泻的出口,胀得膀胱开始酸麻,阴红艳艳地充血立。
虞萌撤出手指,淫水从小口涌而出,迅速濡了床单,他改用大拇指指腹按压阴,猛烈地动。尖锐刺激的快感从那一点凸起的肉球爆炸式地翻至全,杜莫忘的四肢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水洪般越涌越多,一点一点地高
床垫松,人陷进去时弹了弹,杜莫忘仰倒在床上,眼前的光被遮住一半,投下一层灰影,虞萌爬了上来,两只胳膊分开撑在她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发质顺,摸在手里像是金属织成的工艺品,并不显得杂乱,蓬松凌乱的发型反而增添了随感的美丽。
“老公把我吃掉。”虞萌甜甜。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虞萌好像也没有发,一直裹着巾把发在上,像阿拉伯妇女。
杜莫忘愣了一下,虞萌家里知他男扮女装吗?是爱好?总不能是家里要求的吧?她听说虞萌是家里的独生子,想来很受,多半是虞萌自己的意向,家里就随他去了。
虞萌用一手指插扩张了一会儿,忽然加到了三,窄小的腔瞬间被撑开,内绷紧电般颤抖。
“不擅长发的话为什么不剪短?”杜莫忘问,“卷发本来就很难透,还留这么长。”
“吗?”杜莫忘问。虞萌点点,拉开浴袍,他出来得太急,上残留水珠,顺着致的肩胛落,滴在杜莫忘的锁骨,有些凉,很快就被火热的肤蒸发。
杜莫忘抚摸着他的卷发,虞萌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蹭了蹭杜莫忘的手心。
杜莫忘还是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半报复地加重了咬合,锋利坚的牙齿刺破柔的肤,咬痕透出淡淡的血色。虞萌痛呼一声,却把肩膀压得更下,用力地得更深,杜莫忘口腔里泛起淡淡的血腥味,松开了嘴,又被虞萌的堵住,探进杜莫忘的嘴里,手下也伸进去了半指节。
“唔!”杜莫忘失控地用力合上牙齿,嘴里骤然泛滥腥甜的气息,虞萌的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血珠和口涎为一,咕噜咕噜地被她咽下去。
杜莫忘连忙吐掉他的,虞萌却死命地挤进她的牙关,堵着她的嘴继续活动。杜莫忘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艳光如水,眼角出晶莹泪珠,因为疼痛眼眶鲜红一圈,我见犹怜,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柔弱。
在学校淋浴间里的那次爱慌乱又潦草,杜莫忘并未好好地观赏过虞萌动情时的模样,现在房间内灯火明亮,每一寸细微都清晰可见。虞萌俯下凑得很近,眼角绯红,睫乌黑,长眉又密又黑,眉感明显,雾蒙蒙地伸展进茂密的鬓角,他蜜桃脸上透明的绒宛如展台上璀璨夺目的钻石,酒红的发丝淌着粼粼赤金色光芒,整个人绮丽梦幻,像一颗红玛瑙雕刻的熟透石榴。
虞萌的睫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眸,薄薄的眼因肤色太浅而让淡青色的青十分显眼,堪称弹可破。杜莫忘仰起脖子在他闭合的右眼上亲了亲,明显地感觉到嘴下温的肌肤在颤动,即使虞萌拼命抑制,也无法按捺住颤抖的睫。
杜莫忘的内脱到一半,虞萌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手掌覆盖住微张的阴阜搓,不一会儿就从那张合的小嘴里溢出晶莹黏稠的珠。杜莫忘轻声息,嘴抵在虞萌的肩膀上,轻柔地啃噬他油色的细腻肌肤。
杜莫忘把风机收好,虞萌从背后抱住她,在她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仿佛羽轻挠般微。杜莫忘躲闪了一下,腰上一紧两脚悬空,被虞萌箍着腰抱到了床上。
杜莫忘移开嘴,虞萌偏把左眼也送上来,杜莫忘只好又亲了亲他的左眼,虞萌很自然地撅起嘴,杜莫忘无奈地笑了,在他嘴上也亲了一口。
“因为女孩子都是长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