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奈绪子,妳好像很睏的样子。」
(大概是酒里参了安眠药,真是坏人。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
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
「为避免弄髒和服,还穿上围裙吧。」
「妳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奈绪子的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关撩起贴衣,如果没穿三角,下半便完全赤了。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奈绪子…奈绪子…」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
「这还用说吗」
忍耐门和花的颤抖,为消除自己对关的脚产生的反应,奈绪子站起来说:「关先生,我来一点酒菜吧。」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后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
「连我老婆都不肯的菜就不要勉强了,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样。」
「是什么方法呢」
感觉出关坐到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么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插进来吧。那样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上只剩下贴的衣服和袜子了。)
发觉自已的花,感到一阵晕眩。
关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后,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
「啊…唔…不要了…」
「是吗我是怎么了呢」
关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程度。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奈绪子…奈绪子…」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的动作。
「…」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弄花,所以说完后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干笑一声。
关一面说,一面劝酒。
「奈绪子,妳真的想学好插花吗」
「我稍微透一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我可以教你。」
「也许吧。」
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关的表情有点失望。
奈绪子赶快转,拿起关的围裙,打开电冰箱。下半的感依旧存在。
(关先生真的像个色情狂。五年前辞去工作时,还替他一把汗,没想到学生越来越多,还自称雅人。态度越来越嚣张,还不如真正的色情狂。最好趁我睡觉的时候,向我恶作剧…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我若真的睡觉了,那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那样便能了解花。」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却好像打结了。感觉得出关的手侵入奈绪子未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房,偶尔还弄。
。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后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话,可能会有后遗症吧。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痺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的脚已经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
关摇动她的。
大概
关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屁碰到刚才弄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