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再度把她拎起。
被折磨到快没人样儿的乌奇奇双目无神,脱臼的下巴大张着,像条濒死的鱼在气。
“好漂亮。”飞坦吃吃笑,脸上的鳞片在阳光下把他衬得像个妖孽。罪孽的化。
两狰狞的一前一后抵住口。
凿入阴的蛇端的倒刺勾弄滴血的口,侧面的倒刺剐蹭甬。
没得到扩张的后遭受另一阴入侵,被刺激得连连蠕动。
两畸形的鸡巴一起抽插时,会摩和挤压阴,穿刺带来的痛感和耻辱感翻倍变成快感。
之前验过公狗腰,这下验了水蛇腰。男子碾得她仙死,数次翻起白眼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永动机般持续数小时的抽插是蛇的特。可是乌奇奇是人,阴和他本不兼容,尽小和菊拼了命地分淫适应两蛇,还是被榨出许多血水,和白色浊混在一起,沿着下,淫秽地浇灌脚下的草地。
得越多蛇鳞掉落地越多。
蓝发一团凌乱,瘦的子浑是汗和她的各种。
飞坦着气,住的细针狠狠拉扯。
呜,要破了!说不出话,只能下屈辱的唾。她把房往飞坦手里使劲送,以为这样就不会扯太远了,是她太天真。
被他猛地一拽,直接被削开,钻心得疼。
飞坦垂住裂了的,津津有味。
“唔唔,啊~啊――”她咿呀呻。失血过多的小脸惨白。
内又入一。蛇消失,飞坦上蛇的象征只剩眼角的鳞片,像幽兰的眼影。
没有尾巴的束缚,她使劲捶可恨的怀中人。
飞坦抬起,去嘴角的血迹,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搓。“生气了?”
乌奇奇扶着自己下巴,咔嚓一下复位。张了太久酸痛到合不上。她口齿不清骂:“你他妈的!畜生!我气好久了!!!”
他嗤笑:“这不还是很神?”
见她还要破口大骂,飞坦拉着乌奇奇的手,指尖抵住他瘦的腰腹,说:“帮你消气。”
接着,往里拉拽,刺啦,两只手划开层层肌肤,要更用力才能穿过腹,扑哧一声,贯穿。
乌奇奇脸色更苍白了,整只手没入在温的盆腔中颤抖。“你你你、你干什么!”
飞坦笑着引领她抽插腰腹,血水发出下交合时的淫水声。“给你。”
“飞、飞坦……”她呆若木鸡。
飞坦掰开僵的手指,让她裹住一截蜿蜒曲折有韧的子,哄:“不够吗?抽出来玩玩就好了。”
乌奇奇手腕被有力的肌肉绞住,哭着说:“阿飞,你、别吓我了好不好。”
“反正你也说了是梦吧,试试看。”
“不要,不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