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水里站起来,往岸上走:“如果非要给我一个定义的话,把我当成你的粉丝?不是萨飒那样的,我还没看过你的表演,等我看了再晋升成死忠吧。”
“现在我只是个肤浅的颜粉。”
“所以,为了我的眼睛好,答应我一个都别选好吗?另外三个人在我看来一个都不上你。”
阮今觉得他突然执拗的样子有点可爱,像那只被他惹的天鹅首领,看上去都无所谓,却总让人出乎意料。
她没给他答复,提着篮子离开了。
晚上回了别墅,发完短信,阮今今天吃的太多,打算去健房走会,结束后再拉伸一下,换了衣服推开门,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是曲烟。
穿着无袖紧背心,前的弧度看起来健康又利落,了汗,也不用巾,让它顺从地掉下来,砸到地上,分散,泯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带着被汗水模糊的睫看过来,受到惊吓一样眨眼,抄起巾抹了把脸,还给别人的视线中一个清爽的形象。
曲烟向阮今木讷地打了招呼,阮今回了个笑,开了跑步机调慢速度,上耳机慢慢走,因为运动渐渐加重呼,她听不清,曲烟却训练不下去了,躺在史密斯架上发呆,还好是私人健房,没人她起来。
她突然弹起来,借着更换健材的由慢慢挪到跑步机旁,等阮今一停下,下来就能看见她用力而凸出的肱二肌,女练上半是很艰难的,没有男人练出来的显眼,壮硕,但紧实,线条优美,看上去就应该雕刻成艺术品放在展览馆展示。
曲烟在阮今走到面前的时候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要摸摸看吗?”
阮今垂下睫,渐渐伸出手,指甲因为和萨飒玩在一起,被撺掇着了款薄荷色猫眼的美甲,因为指甲好看,店家建议用本甲,也不长,这几天没稍微长出来一点,着纤细的手指刚刚好。
曲烟等不及她慢慢伸手,直接把胳膊上去,蹭了两下,又收回来转手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很纠结:“我有一件想对你的事情,可能会冒犯你,但只有了我才能确定某个我仍旧在怀疑的事实。”
她卡了一下:“……我语言有点混乱,希望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