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我说,尝试,如果她不同意,我们,就当是梦吧……”在他心里,他补了一句,应该就是梦才对。
丁书兰没有走远,秦家就在女学书院隔,为了方便进出,中间打了一个月亮门,平时,她都是从那边过来,只有青风是从正门进出,那个小门,他不能进出,以免被人发现他们是夫妇。
丁书兰就在学堂的另一,把青风的话听得真切,她心里甜丝丝的,罚他时,她的确醋劲很大,打完见他上血点子,她心疼得紧,晾晾他的同时,也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纳妾的心思,丁竹那丫,心大着呢。
这么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对他们来说,突然又自然,隔了几世的记忆复苏,还是两人同时,这个契机不知怎么形容。
青风连连应是,答应以后肯定不会碰别的女子,以为丁书兰消气了,准备起,她又一戒尺抽在他伤痕累累的上。
“梦?梦会那么真实?你屁,屁眼我可是天天看,天天打……”他的态度,让她很不爽,梦里的青风,那么爱她,敬她。
丁书兰太震惊了,从梦境里出来,刚好闹铃也响了,轮到她值班,她也没了睡意,虽然,她很想继续看下去。
“她会同意?就我所想,我并不想跟别的女人共享你。”丁书兰很气恼,为什么不早点重逢。
他就是有,他也不敢啊,要是起了一丁点纳妾的心思,她这个悍妻就会打得他好几天下不来床,曾经因此,有一两个学生颇有微词,还要他专门抽时间把落下的课补回来。
她从座位上起来,拉开帘子,往青风座位上看去,黑漆漆,只有边上一点点的光线,她能清晰看到他的轮廓。
入梦的丁书兰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当然不是。
“相公……”
“老爷,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婢给您上药。”丁竹没有死心,还想青风的妾室,上他的床。
“现在怎么办?”丁书兰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棘手,他是有老婆的,现代法律,是一夫一妻,少数有钱人娶二房可以让亲属知,但是,上不了籍,打不了结婚证,没有法律保护的。
“云舒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只是……你……等我试着跟她商量吧。”青风一个激灵醒了,他的老婆大人是云舒,不是丁书兰。
“好你的嘴,夫人怎样,都不是你能置喙的。”
她才不要和那些贱女人分享她的相公呢,她的相公屁,腚眼,都是她的。
“是……我……娘子大人……”他都没法挪动,就像突然被前世的秦青风占据了那样,到底是他还是他,他也不明白。
云舒琢磨怎么收拾他早就睡着了,青风轻轻推了她一下,喊她,她也没反应,他这才起,往厕所走去。
“可是老爷,您上血了,婢看着心疼,夫人太狠了!”
青风就像被一闪电击中,僵在那里又很快发,呼急促起来。
早些年,婆母就总想往他房里人,只要婆母人,她就打他,完了还要让他去给婆母请安,婆母看出端倪以后,就歇了心思。
刚刚的梦境太真实了,不知他是不是也着同样的梦,梦里的他,她再熟悉不过了,特别是屁和腚眼,一闭眼都是他的红屁和掰开的贱样,爱得心发热。
青风真是厌烦了她这样的,乖乖个婢不好吗?非要心大,莫非要罚得她怕才知晓他作为男主子的权威。
收下学生,自然是要好好教导,偶尔是需要抓住学生的手,让学生会怎么运力下笔,他半分别的心思都没有的。
她轻声。
青风在梦里一样爱得火热,他并不想这样,云舒才是他的真爱啊,他努力挣脱,猛得睁开眼,对上站在走看他的丁书兰,他又有些无措起来。
“难看便难看,你教,她学,自己领悟不到,是她愚钝,那就多学两年,你手把手教她,就是不行!”丁书兰把他整个屁打得通红,几沁出血点子,才罢手。
“谁准你起来的,书跪直,好好反省,我叫丁竹在门口守着,等丁婶过来叫你。”丁书兰便离开了,独留青风着光屁着书反省。
他应该不是她想的那种饭男,他就是爱好被老婆,被老婆打,绝对是这样的,这个旅程不短也不长,她守着机会,一定要单独跟他交一下,这个男人,她突然就放不下了。
“无碍,你好好守着,若是叫人看见,我定不饶你!”青风只对两人言听计从,一个是他母亲,一个便是丁书兰,像丁竹这种贱婢,他瞧不上,若不是这是母亲给他选的,他不想违了母亲的意,早早就发卖了。
丁竹一边在门口守着,一边往学堂里瞅。
丁书兰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在青风进厕所时,她也瞬间闪进去,锁上门,仄的空间让两个人很热,青风面对丁书兰就像面对梦里的娘子是一样的,丁书兰试探。
“那个……那个……不是我……”青风只能矢口否认
“是你,对不对?”丁书兰看他这般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梦里,她的相公,秦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