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动了,继续……”云舒看他这样,就想欺负他,谁叫他是她的呢,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唔……老婆大人,饶了我这一回,行吗?帮我……”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么坐着了,虽然等舱人少,但也会有人起来上厕所,四周若有似无的目光投向他,让他坐立难安,他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
“这男人怎么回事?坐等舱只坐一半,好好笑。”
“这是惹老婆生气了吧,这么怕老婆的帅哥,还是第一次见。”
“呸,饭男,没骨气。”
各种各样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他早就想求饶了,脸面……是云舒给的,他才有。
云舒起蹲下,给他,扶他坐好,那些目光,瞬间消失了。
“谢谢老婆大人。”青风差点热泪盈眶。
“憋住你那点猫,在外面呢,脸面,是自己挣得!”云舒拧了一把他腰间肉。
后来丁书兰服务他们,送餐过来,青风除了有礼貌之外,看都没看她,全程低着听云舒的。
丁书兰确定了他是妻严,就更没兴趣叙旧了,只不过,她的同事见他长的帅,问了两句,她敷衍了事。
因为路程不近,到了夜晚,机长提醒,到了就寝时间,关了灯,他们陆续入睡。
青风刚入睡,就进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似乎是梦境。
梦里,他穿着长袍,温文儒雅,是一所女学私塾的夫子,每天拿着戒尺,给女子上课。
而女学生里,有一名女子长得跟丁书兰一模一样,他并没有区别对待她,同其他女子一样,背不好书,也会把她叫起来,罚站。
画面突然一转。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女装饰更多,他……他跪在凹凸不平跪板上,衣袍撩到腰间系好,下光着屁,上面还有几印子,放着一本书。
而最诡异的是,他后,是那个跟丁书兰长得一样的女子,拿着他教书用的戒尺,盯着他的屁看。
他一个恍惚,好像灵魂进到他自己的内,的书,掉了。
后的丁书兰拿着戒尺,狠狠抽在他的屁上,连续不停,那种痛感,比云舒打得还狠。
他下意识呼出声。
“娘子……我错了……唔……别打了……疼……”丁书兰对着屁一一直猛抽,换谁都受不了。
“相公怎么会错,错的是我,谁叫我技不如人,比不过别人呢……”
原来是因为白天,他罚她站,另一名女子被他夸赞,丁书兰吃醋。
“娘子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娘子是个醋坛子,三天两就看不惯他对其他女学生好,但又明令他,要对得起夫子这个衔,不能辱了自己的名声,更不能被人发现,他和她是夫妇。
他感觉自己怎么都是错,但又特别享受被妻子打屁,罚跪,更厉害的,还要他掰开屁,打眼,每每疼得钻心,却又爽得飞天,矛盾又刺激。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错了又犯,屡教不改!”丁书兰醋劲很大,一打,另一继续,把他一边屁打得颜色深红发紫才停下,另一边屁却白皙透亮,丁书兰最喜欢就是这种对比的屁。
青风他太疼了,忍不住要去抚摸屁,被丁书兰一戒尺打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