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城下令,说谁要是能拿到南越玉玺,他就可放谁出城。”
一国玉玺,皇权的象征,若玉玺无,则皇位名存实亡,南越军就算再抵抗,也只是为一个不存在的国最后的抗争。
“这个北夏新帝耍什么花招?”风无寐陷入沉思,又分析:“玉玺,可以说是越灵帝贴之物,能拿到手的,也只有越灵帝近之人,也就是南越皇室。临湘城破,南越皇室人员,绝不会有一个可以活下来,而拿到玉玺就可放出城,我猜,谁拿到玉玺,谁就可免于一死。”
银碧也思考着,“那这样看来,北夏新帝是想借此,让南越陷入内乱?”
“很有可能,如果南越皇室人员,成功拿到玉玺交给北夏帝,那这样临湘城很快就可被攻破;如果没有成功拿到,也必定会在南越皇掀起轩然大波,以越灵帝那子,他肯定先专心惩治叛徒,这样一来,南越皇室动,北夏军有机可乘,攻下临湘,也是易事。”
“主,如果这样,临湘被攻下来,是迟早的事啊!”银碧焦虑至极。
风无寐先是轻拍她的肩膀,安着,而后又一脸认真、严肃、凝重,“银碧,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你仔细听好,从现在开始,你我二人毫无瓜葛,我们各奔东西,各寻出路。”
“主,你怎么能这样说,银碧不会离开你!”银碧知,风无寐是在跟她撇清关系,是为她好。
风无寐听了银碧的回答,眉拧成了疙瘩。
“主,有什么事我们一同面对,大不了,我们藏起来…”
“藏?贫为什么要藏?”风无寐突然喊。
“主,你千万不要去冒险啊!”银碧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无寐的符咒击晕。
“啰嗦。”
风无寐召集了极乐所有人,让她们之后各寻去,然后回到寝殿,拿上斗篷面纱和紫檀盒,骑出。
临湘城内,守卫森严,街寂静无人,风无寐随意挑了个客栈,换上行装,又雇来车,特殊时期,车夫不敢去皇城,风无寐给了车夫三锭金子,他才答应。
一切照旧,顺利入皇,只是这次南越皇内多了三倍巡逻的士兵,风无寐尽量走无人的小,一路紧张。
她叫住一个公公,出黄色玉符,刻意压低声音,“皇上紧急召我,事关重大,快带我去见皇上。”
那公公不认识她,但一见玉符,联想到玉玺,不敢耽误,立即把她带去御书房,房内,只有越灵帝一人。
如今的越灵帝,发更白了,脸色也更差。
风无寐抬起握住黑色虫子的手,命令,“把玉玺给我。”
越灵帝拿出藏在怀中的玉玺,交给风无寐。
“在北夏的细作,都传回来哪些消息?”风无寐问。
“长,他们说,北夏破了临湘城,就要屠杀士,他们还说,要朕的玉玺。”
“还有别的吗?”
“回长,就这些,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