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忍耐力总是有上限的,随着痕愈发高胀,黑檀木与之接的声音不复最初的清脆,贝齿间溢出的痛呼也愈发频繁,子也不受控制的晃动。眼见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易谨温不动声色,只是扬手照着颜色最深的x与x峰各重重甩了几板,便不出所料的看到她再也撑不住,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讨饶,上半塌在了桌面上,全然坏了规矩。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沙棠瞬间卸了力气,近乎本能的要尖叫着逃开,但长久养成的习惯却让凄惨的尖叫在即将脱口而出的一瞬生生压下,转为带着委屈和撒意味的低声讨饶。她几乎熟悉他的每一份偏好与禁忌,并恰到好的给予他期望的回应,乖巧识趣也是她能独得金主青睐的原因之一。
许多时候没有拒绝的资格,只有乖乖忍耐承受一条路。甚至没必要去探究为什么要挨下这顿狠打,为了赵祁还是为了照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易谨温有兴致赏下这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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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易谨温轻笑,用手轻抚上她后的一片,冰凉的感稍稍缓解了火辣的痛感,沙棠下意识的在这样的物理降温下放松了紧绷的x肉,却不料下一秒,他便挑着刚受过重责的x尖,指尖住一小块肉,狠狠拧了半圈不松开。
“不疼?”他玩味的重复她的话,修长的手指终于放过了那一小块肉,x尖上那块黑紫色的於痕颇为目惊心。指尖顺着胀到有些发的肤向下,停在了最为感的x交界,重复刚才的酷刑。
易谨温这才松了手,去一旁接听电话。这边的沙棠也得以息片刻,心中感激着这个深夜来电。
“不要!不疼的...不疼的...不换人好不好?”沙棠听他所言,呼一滞,心底埋怨自己竟一时痛昏了,口不择言,了大老板的逆鳞,平白丢了难得的机会。急忙睁大一双漉漉的眼睛讨好的回首望向他,甚至犯贱一般的将xx送回他凌起来更顺手的位置。
挂断电话,易谨温回过,看着在桌上的沙棠开口:“我有事出去一趟,先去睡吧。照片已经理了,如果下次你再夜会哪位男影星,公司会直接通知你解约。沙棠,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什么能,什么不能。我素来不是个大方的人,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物件,你懂我的意思吗?”
沙棠闻言,嘴微启,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最终说出口的还是只有一句:“我明白的,易先生。”
“呜嗯...”沙棠痛的高昂起脖子,倒一大口冷气。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笔笔算起自己这个月的入账,对着要汇出的款项找差距......就在她快要彻底撑不住的时候,来电的铃声突然响起,宛如天籁。
“上节目?那个综艺?”易谨温闻言,饶有兴致的挑眉,指尖的力却只增不减,又顺势将那一小块可怜的肉拧到了极限,“疼的厉害就回去好好养着,何必赶着去立劳模的人设?况且节目还没开播,这时候换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先生!求求您了...”沙棠止不住的颤抖,扭动着想要逃开钳制的小动作却适得其反,让后的力愈发重了起来,“求求您...饶了我吧...明天...明天还要上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