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对自己呢？

        谢煜慵懒地靠在茅草上，“随意，你是朕的爱妃。对朕好奇，朕可以满足你。不过作为补偿，你也要满足朕。”

        柒柒收拾干净茅草铺，望着谢煜在火光下耀目的俊脸，鬼使神差的说：“我们玩个猜谜游戏怎么样？”

        “现在不无聊了。”谢煜起近，一燃烧的柴火对准柒柒的脸。

        “那现在呢，你都统一华夏了。”柒柒更加觉得他很不正常，就是个喜欢纵人心的疯子。

        一个僵死的人深陷在雪地中，出一条胳膊和半个脑袋，俨然已经死去多时，看起来像睡着一般。

        “……你这人真是难以理喻。”

        柒柒被说的脸热，“谁是你爱妃，呸呸呸。”

        “就跟上面的回答一样，朕很无聊，所以攻打五国，统一华夏。”

        “那你为什么杀人？”柒柒还以为他杀人是因为他喜欢呢。

        柒柒吃惊的看他，“我救人不是因为怕死人，是我不想看到别人平白无故的死去。”

        他掀起眼看她，绽轻笑，火光下显得鬼魅至极，“你好些了，那我们些有趣的事情吧。”

        “没有。”

        柒柒下意识抱住旁的谢煜，指着那，“那人有死人啊……”

        “帮他们解脱。”谢煜用树枝拨弄火堆，“人世间太无趣了，只是行尸走肉，死是最后的归宿，不如我帮他们一把。”

        柒柒怔然的看着他，眼睛被火光刺得微疼。

        “那你呢，你也是行尸走肉啊，为什么自己不死？”

        “猜谜游戏？”谢煜面带嘲讽，“你倒有闲情逸致。”

        柒柒似乎明白了一点，他对活着的东西很难起怜悯之心。

        进入茅草屋后，谢煜用屋子里剩余的柴火燃起火堆。

        “有你在，朕又找到乐趣。”

柒柒再看向不远的山坡底下，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老人家告诉我们的茅草屋吧。”柒柒艰难地把从雪里抽出来，好想飞行啊，该死的谢煜不准她飞。

        “华夏常年征战，浮尸遍野，平民百姓不过是君主弄的蝼蚁，一句话便能改变他们生死，活得多无趣。所以朕统一华夏，就是解脱他们。”

        谢煜指着一茅屋，“不如等雪停了再上路。”

        柒柒：“就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就好。”

        柒柒琢磨一下，问，“你杀人的时候，有快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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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越下越大，柒柒不怕寒冷，可是大雪迷了眼睛，看不清前路的方向。

        她就是一点点好奇，为何他会杀人如麻、残忍无情。

        谢煜顺着她目光看去，轻嗤一声：“胆子好小，怪不得你救这救那，原来你怕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