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刚出生的婴儿,赤条条地被人拥抱,暴在时开羽眼底的,是遍布在前、轻重不一的痕迹。吻痕像串脚印,从她尖一直延伸到小腹,而那里正因吞吃着阳物带来巨大的愉悦而绷紧。
“够......够了......”
“不够,栗棠。”时开羽咬上她肩,不带任何怜惜地狠狠一咬:“你究竟怎样才能认出我......”
他突然分开她狠命地进来,花期待这一刻许久,用尽全力大张着欢迎物的入侵。
栗棠对此并无印象,但时开羽却一直盯着那里瞧看。此刻她上半还算整齐,暗汹涌只在宽大的裙摆之下,然而时开羽指尖唤起一团火焰,将她长发和肌肤外的全燃烧殆尽。
栗棠呻出声,察觉到自己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肉贪婪地收紧,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着,花壶深似受到鼓舞,吐出更多淫水供更深地入侵。
他们清醒着沦陷,只有望也足够让人迷恋。
息与呻让黄鹂羞愧,最诱人的曲调就在栗棠半启的间。
领口半遮半掩地出一个已经浅淡的吻痕,是几日前乌舜留在她上。
“叁......叁次。”栗棠抽噎出声,两摩挲着他腰际,希望他再动动,“求你......啊......别!”
的吻当作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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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开羽偏要她开口,刻意地停下动作。
假装没看到,时开羽再度问她:“嗯?几次?”
逐渐加深的快感瞬间恢复风平浪静,栗棠像被突然断的孩子,卷翘睫上还坠着泪珠,委屈地看着他。
双藤蔓似地缠在他腰侧,但也只是虚靠在其上,栗棠被得浑酥,哪分得出其他力气。而水环时松时紧,带给栗棠一波又一波的惊吓。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中吞吐的巨物,肉盘旋着纠缠而上,将最为脆弱的地方奉出,感被刻意侵犯弄,她啼不止,泪水如断线珍珠,进半高的领口。
物狰狞着膨胀至最大,白席卷着冲向花径尽,情泼洒的画卷还未到尾声。
“栗棠,说话。”
“那今天,你也要叁次。”
高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抽插,像暴雨侵袭了汪洋大海中一座孤岛,海浪有规律地拍打,雨水密集地冲刷着一片狼藉的现场。
混乱的被捣成白沫,也有些顺着二人相连滴落在树底不知名的桃色花朵上。脚边的花凝着花,而间的花吐出更多珠,皆是一样动人。
栗棠摇不语。他一边着花一边用肉杵凶狠入,望毒药般蔓延,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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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开羽指腹按上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那肉粒,他瞥过那些吻痕,咬上栗棠角:“他没你,那是给你口了?你了多少次?”
若有谁拨开密集的灌木,便能看到火焚的男女在天地之间放纵地享受快乐,树叶枝条交错着将他们包围,的汗水从肌肤落,同蜜汁淫一同滋养脚下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