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想到一视同仁，当他发现姜华的脸色如此憔悴，眼里还是闪过一丝疼痛。

顾琰的声音和回忆里的重叠，男生从楼上走下来，他已经说服自己不再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姜清雨，而是扫过每个人的脸。

        “暂时还没有。”

        他的余光看着姜清雨的方向，却在开口前刻意挪开。

        “过来吃饭啊。”

        “姜姑姑。”

        穿过厅堂到室外，光线明暗变化，给她泛红的眼尾找到了理由。

        注意力都集中在姜华上，倒是没有人打扰小夫妻亲昵。顾云翊抱起她，她改成搂脖子，就力挂在他两条有力的手臂上。

        欧宁那边也知，高中的时候姜华好像不太支持姜清雨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理解她的苦衷，三个人说好明晚先串供再来顾家拜访。

        姜清雨这几天心不在焉，知他们回京城的欧宁在晚饭前打来电话，想和宋羽然过来探望姜华。

        嗔怪又溺。

        一玻璃门隔开所有人声，顾云翊在长椅上坐下，姜清雨躺在他上，眼前是散满夕阳的天空，几殷红的卷云投下几鲜明的折痕。

        “妈？”

        顾云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去，明天要试婚纱。”

        “小华。”

        姜清雨松了口气，过去挽住姜华的手，被热水淋过似乎也有了些温度。

        顾江快步走到姜华跟前，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除了婚礼的事其他的一概不提，连惯爱回忆的往昔都撇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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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杖磕碰地面，顾正明扶着顾江从后门缓缓过来。

        “明天你要去公司吗？”

        储藏间在洗手间旁边，姜华手上沾着水，看样子不像听到自己说话的样子。

        因为剧本那个事，姜清雨有点心虚，她偷偷跑到储藏间才敢说话。

        这人怀里有好闻的薄荷味，虽然这屋里有两个人穿着几乎同款的衬衣，但她不会认错，还是毫不犹豫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小男孩长大了，高和顾云翊不相上下，她很费力才能够上。

        姜清雨挂了电话，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站在外面的姜华。

        姜清雨望着眼前一幕不自觉眼里一热，她转想避开，却撞到一面人墙。

        顾琰哭笑不得，姜华还是这么喜欢看别人搞对象。

        “小琰。”姜华淡然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

        “等过些天真真回来，咱们就算是团圆了。”

        “有女朋友了吗？”

        姜华表情淡淡的，果然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