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在清醒的那一秒钟里,深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可惜,他没有深思的机会,像个石雕似的站在床边,连呼xi都显得小心翼翼。
林妙妙像是苗疆失传已久的蛊,又像xi取jing1气而活的千年妖jing1,她妩媚的笑着,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双tui张开,呈现出M造型。
没有一gen杂mao的白虎馒toubi1,看着粉nen可口,干干净净。阴hu肉肉的突起,像颗蚌,仅留出一条一看就知dao相当紧致的肉feng,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肉feng里垂下一gen纯白色的棉线,静悄悄的贴合在稚nen的阴chun边。han苞待放的阴hu宛如高岭之花,它不曾绽放,花蜜却渗入到腹gu沟的下方,沾shi了暧昧的后xue,表面却看上去清冷脱俗。
“阿玉,过来帮我。”
林妙妙柔若无骨的撑在床边,冲着傻乎乎站着的金玉招招手。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shenti却背叛了理智,他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了几步,似乎被名叫林妙妙的妖jing1勾了七魂六魄,她说什么是什么。
越是靠近,腥甜的气息越加nong1郁,鼻子min感的感受到这香甜,贪婪的深嗅着。金玉沙哑的开口,“怎么帮?”
“先拽着线tou拉出来。”
微凉的手指勾住棉线,cu糙的指腹似清风略过阴chun,引得林妙妙微颤不已。很yang,她又jiao又嗔的横了金玉一眼,后仰tou颅,试图压制那种是似而非的chu2感。
在阴dao内膨胀开的卫生棉条死死卡住xue口,金玉的拖拽让棉质摩ca在布满皱褶的内bi,酥酥麻麻的电liu在ti内四chu1liu窜。
明明咬住了下chun,可暧昧的呻yin还是从齿feng中溢出。
“啊……”
林妙妙羞耻的闭上眼,shenti颤抖的更加厉害,她不愿承认,连简简单单换个卫生棉条这种正常行为,居然在金玉的手上也能造成足以吞噬她思维的快感。
金玉不懂这些,他本能的以为是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弄疼了她,急忙松开了手指。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因为他的脱力,棉条顺着林妙妙的chuan息又往saoxue里后退了少许,yingying的,卡在那儿,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林妙妙不好意思,双手捂住自己的guntang的脸颊,不想被金玉看清自己的淫dang,han糊不清的解释dao:“没有,你……你快点把它拽出来……”
“哦,好。”
金玉敛下神,重新勾起线tou,比上次更加认真谨慎。他蹲下shen,单手托住柔nen的阴hu,单手轻轻用力勾拽棉线。怕她痛,还缓缓chui气,好像那到诱人的肉feng是条暴lou的伤口。
鼻腔的热气penshe1在阴chun上,惹得林妙妙鸡pi疙瘩直起,她下意识的夹紧双tui,把金玉半个shen子卡在双tui间动弹不得,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响起,她整个人都ruan了。
“很痛吗?我再轻点。”
知dao的人,明白他是在帮林妙妙换卫生棉条,不知dao的,还以为他拆定时炸弹呢!动作小心谨慎,甚至像是种折磨,又难受又快乐的凌nue。
林妙妙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双手从脸颊hua下,攥紧shen侧的床单,指尖力竭到发白,“你!你!你就是故意的!你快点啊!”说到最后,都隐隐带着哭腔。
她快死了,羞愧而死,屁gu的下方shi漉漉的,她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tiao。
卟――
不知dao熬了多久,林妙妙shen上都shi透了,血淋淋的卫生棉终于从saoxue给ba了出来。涨了一倍之多的卫生棉条透着亮光,表面包裹着一层黏唧唧的透明yeti,铁锈般的血腥味都盖不住淫水的sao气。
林妙妙看着金玉拎着还挂着银丝的卫生棉条,忍不住哽咽。
“为什么哭?”
恼羞成怒的女孩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你别说话,给我闭嘴!唔……”温热的yeti从小腹往下涌,咕噜咕噜的,她低声呜咽,本能的用手遮挡自己的阴hu。金玉却反she1xing的大手一挥,阻止了她的动作。
“别碰,脏。”
几滴血水从紧闭的肉feng中冒出tou,在空气中吐lou出气泡,金玉食指一伸,轻轻把它ca拭掉。他盯着手指上的赤红出神,然后犹如嗜血的变态般放到鼻尖深嗅,好像它是什么好闻的东西。
林妙妙xiong口一窒,大声训斥dao:“金玉,你有病啊!那是血!”
“嗯,妙妙的血,好香。”
他的表情痴迷,冷峻的五官都变得柔和起来,时常阴鸷的眼眸因为几缕血丝而迷离,林妙妙顿感不安,有些迟疑的问dao:“阿玉,你很喜欢血吗?不觉得脏吗?”
金玉摇摇tou,用拇指摩ca沾着血的食指,“妙妙的血,不脏。”
“那别人的呢?”她大胆假设,小心取证,也许只是喜欢她的血?
“恶心。”
呼,她大大松了口气,幸好,还有救。
“怎么了?”金玉疑惑的反问。
“没事,阿玉帮我换新的卫生棉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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