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太后慵懒的倚在美人榻上,凤目微垂上下打量着这位自小就和慕晚宁形影不离的侍卫阿凉。
毕竟是外夷之人,肤色古铜,shen形魁梧和中原人是大不相同。
就是不知dao下面的那gen东西是否也是和中原人大不相同?太后心里想着也不由得是面色绯红。
“是,娘娘。”阿凉哪里能知dao太后的这点弯弯绕的小心思,只不过是被内监突然叫了过去又不说明原因,心里正在疑惑。
只见太后向他招了招手dao:“近前些来,哀家有些要紧的话要同你讲。”
既然是太后呼唤,阿凉也只好向前,不想太后却突然抓起了他带着厚茧的手轻轻的搓rou,“今夜皇帝及笄你知dao吗?”
“是的,臣知dao。”太后的手极细腻轻挠着他的手心令他有些不安,又不敢贸然把手抽回来。
太后低tou就瞥见了他kua下鼓起的一个三角,“知dao养心殿周围今日只有内监和掌事gong女能够靠近吗?”
“是,臣知dao,但是・・・・・・”
“但是你不放心哀家选的人不会侍候?”太后听见他已略带沉重的呼xi,大胆起来小手移到那个三角上面轻轻拍动,毕竟只是隔着一层夏日轻薄的布料,猛地受到这一丁点儿的刺激就立刻胀起了一倍。
果然是外夷男子啊,太后在心里称赞。
“太后,这・・・・・・”察觉到不对劲,阿凉转shen就想跑,但是发现门窗不知何时都已经紧闭了。
“怕什么?难dao哀家还会吃了你不成?”太后从背后一把搂住阿凉手在他的xiong膛上胡乱的rou搓着,满面han春jiao滴滴dao:“今夜养心殿的动静你也听到了,难dao心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太后娘娘,君臣有别,还请您自重。”真是该死,这屋子里怎么如此的热。阿凉只感觉shen上燥热无比,只有太后手抚过的地方能带来一丝清凉。
“自重?”太后大笑而后脸色一变,“臣子听房皇帝就自重了?”
这屋子里燃的是西域进上来的合欢香,对于男子生情有着奇效,只要闻上不到一刻钟的功夫guan教让他神志不清shenti燥热不堪,一心只想求欢。
“好阿凉,就从了哀家吧,你也尝一尝和男女欢好的滋味。”nen手不停的向下移动,掌心扣住那个小帐篷一下一下的挤压搓rou,极尽诱惑之能事
她只要再拖一拖时间,这个莽撞的汉子就一定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不・・・・・・”阿凉用力地挣开太后,太后被他直掼到ruan和的地毯上也不恼,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因横竖打不开门窗而烦躁不堪的踱来踱去。
“劝你不要再zuo徒劳,哀家知dao你是暗卫司秘密训练了多年的,也知dao当初四帝姬能够那么早到达养心殿的原因也是你。”太后见他满面通红活像块烧红的铜块就知dao时候差不多了,模仿着慕晚宁平日的语气呼唤了一声:“阿凉?”
阿凉回过tou,眼神迷离,只是恍惚间看见那个他视若珍宝的少女坐在地上似乎正在向招手。
不对,不对,这不是慕晚宁!他拼命地摇tou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但可惜于事无补,太后和慕晚宁两人的shen影在他面前拉伸,变形最后又重合到一起再也分不开。
“阿凉,我冷・・・・・・”
是她的声音!
不,不,不,这是太后的!
他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幻影和yu望,一把将太后抱起来平放到床上,欺shen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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