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澜原以为顾渊说的“欠”不过是随口一说,毕竟当晚顾渊就拿了组阴jing2环把他下ti锁了个严严实实,也没再提要赏他的事,每天折腾静澜的花样越发恶劣起来。却不料被牢牢禁锢了大半个月之后,顾渊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边用脚趾拨弄着nu隶后xue里震动不休的按摩棒,一边踩着静澜因久未发xie而越发min感的阴jing2笑问:“欠了几次了?”静澜gen本没把顾渊那话放在心上,闻言一怔,颇有些心虚,支吾dao:“大……大约是……十次……”顾渊便故意沉了脸色,一下下抚着静澜的touding不说话,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静澜后xue里不停歇的“嗡嗡”声。这事可大可小,全看顾渊的心意,眼下他zuo出这副不悦的姿态来,静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眼泪一下子溢了出来,轻轻地抽了两下鼻子。只是屋子里太安静了,这几声微不可闻的抽泣声被无限地放大,吓得静澜忙又闭了嘴,红着眼眶憋着不敢再哭。
顾渊欣赏够了自家小nu隶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打破了寂静,左脚搭在nu隶的肩膀上,舒舒服服地向后一靠,戏谑dao:“把主人的话当耳旁风,嗯?”静澜猜不透顾渊的喜怒,又正搭着主人的脚,一动不敢动地开口认错,一张嘴便xie出一gu哭腔来:“主人,nu隶知错。”顾渊轻轻动了动脚腕,大脚趾用力蹭上nu隶细nen的脸颊,笑dao:“原想今天赏你一次,既然这么不上心,那今天就把账清干净,以后咱们换别的玩法。”顾渊把另一只脚也搭到静澜shen上,笑眯眯地打量着shen下的小家伙:“我也不guan究竟该赏你多少,就按你说的,十次。zuo吧。”
静澜闷闷地应了,尽量保持肩膀不动,小幅度地挪动了小臂,捡起顾渊丢在地上的钥匙扶着阴jing2上小小的锁孔插了进去。十几天里不知dao达到了多少次高chao边缘的躯ti仿佛知dao了今天终于可以淋漓地释放,重获自由的xingqi刚一挣脱细细的锁链就在后xue持续不断的刺激中兴高采烈地立了起来,静澜甫一握住便被自己she1了满手。“这么min感?”顾渊嘲dao,“看来我的小nu隶能少吃不少苦tou。”静澜不敢辩驳,略chuan了两口气便在zhushen来回磨蹭起来。刚得到满足的小东西min感得不像话,感官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静澜被刺激的不停地打着激灵,只是到底许久不曾释放过了,第二次高chao来的也并不艰难。
静澜的第三次高chao来的很慢,nu隶lu的手都酸了,那gen东西才吐出一gu比前两次稀薄了许多的jing1ye。静澜再次把手放上去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阴jing2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静澜偷偷抬了tou,和顾渊意味深长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急忙低下tou重新握住那gen东西。他重重地lu动了两下,又试探着去抠挖自己小小的ma眼,花样百出地折腾了老半天,那东西终于再次颤巍巍地半ting起来。顾渊看着小nu隶忙乎乎地rou搓自己的nang袋、小心翼翼地生怕已经疲惫的xingqi再ruan下去的样子,嘴角一勾,一抬手摸向小桌上的遥控qi慢悠悠地按了下去。“唔啊!”后xue原本温和的震动猛的剧烈起来,静澜毫无防备,惊叫出声,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顾渊的双脚便hua落下来。他惊惶地看了看顾渊,好在顾渊并没生气,恶劣地笑了笑,顺势踏住nu隶同样惊惶地抬起了tou的xingqi:“主人帮你一次,嗯?”带着纹路的鞋底在nu隶zhong胀的阴jing2上来回磨蹭了几下,静澜的呼xi便又骤然cu重起来。顾渊看准机会,趁小nu隶越发意乱神迷的时候重重地踩了下去。静澜疼的呜呜乱叫,却不自主地随着顾渊的动作ting腰摆tun,在疼痛中再一次寻到了极致的舒爽。
这一回静澜的阴jing2是真的彻tou彻尾的疼了起来。在短时间内连续she1了四次jing1,又被顾渊狠狠地踩在地上碾弄之后,那gen东西正蔫tou耷脑地垂在静澜kua下,无论静澜再怎么拨弄也提不起jing1神来,倒是一碰就疼的静澜呜呜地抽泣。
还有六次……
怎么可能连续she1那么多!?
静澜单是想想都觉得疼的tuiruan,红着眼眶爬到顾渊脚边,讨好地叼住顾渊的ku脚晃了晃,像只撒jiao的大狗:“nu隶知错了主人……nu隶再不敢不上心,求您别生nu隶的气……”“生你的气?”顾渊伸手掐住静澜细nen的脸颊,挑眉笑dao,“你值得主人为你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