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歌一副炸mao的猫的姿态,紧贴着墙bi,恶狠狠地盯着把守在门边,若无其事微笑的某人,希尔则是在一旁,面lou尴尬。
事情的导火索是正好摆在房间中央的两米高的物件,那是个模仿ma的外形的机qi,表面光hualiu畅,金属的材质反she1着寒光,漆黑的颜色更显肃穆。然而ma鞍的位置加上了一gen硕大的假阳ju,使得原本庄重的雕塑成了充满色yu的情趣daoju。
这是雄xing保护协会送来的daoju。
这个在白弦歌看来罪大恶极的协会在当代社会无疑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虽然尼德霍格和白弦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夫妻,但由于协会拒绝在两人的关系上盖章,使得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法律上的依据。。
前些日子,尼德霍格向婚姻所提交了申请,然而还要等雄xing保护协会那边安排人过来检查完希尔的shenti情况,通过审he之后,他才正式成为了尼德霍格的家庭成员。
而协会那边趁这个机会,提出要求白弦歌一起检查。
被问及的时候,白弦歌迟疑了一瞬,还是同意了。而现在他真的想打死原本点tou的自己。
原本协会的工作人员还想留在房间内观测,然而尼德霍格一边笑嘻嘻地,一边开启了房子的防御装置,他们无可奈何,只能把机qi安好就出了房间,至于控制的仪qi也被交到尼德霍格手里。
那么,从谁开始比较好呢~
虽然这样想着,男人已经抬脚向炸mao的小白猫走去。
寒mao耸立,已经快缩到角落里的白弦歌避无可避,被尼德霍格逮猫似的抓进怀里,挣扎间被扒光了,某人的脸上也多了几dao抓痕。
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也被剥离,白弦歌不自在地环住xiong口,绵ruan的xiongbu挤出两个饱满的弧度。他咬住下chun,满面飞红,在白皙的pi肤上格外显眼。两条长tui不自觉地夹紧,还没兴奋起来的分shen垂在tui间,jing1致的qi官看上去十分可爱。
尼德霍格没忍住伸手lu了几下,手指环住zhushen轻轻rou搓,指尖探入隐藏在两个小球之后的雌xue,cu糙的指腹碾压红豆,ruanruan的一颗在手中变ying,磨人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花chun轻颤,从甬dao伸出liu出半透明的yeti。
“嗯・・・・・・轻点・・・・・・呜・・・・・・”被有技巧地抚摸min感地带,少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失去挣扎的力气依靠在尼德霍格怀里腰肢颤抖。
腥甜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蔓延,听着一旁的淫叫,希尔也跟着兴奋起来,houtou上下hua动,后xue的ruan肉食髓知味地蠕动,不满地相互摩ca,已经习惯了雄xing巨大阳ju的后xue迫不及待想要被插入。
注意到希尔的窘态,尼德霍格招了招手,在兴致bobo凑过来的雌xing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示意他去给一旁的daojuzuorunhua。
周边并没有准备runhua剂,尼德霍格的意思显然是让他用口交的形式,令口水濡shi整个zhuti。
ma鞍上的假阳ju和mashen一样通ti漆黑,dingbu是鸡dan大小的三角形guitou,zhushen上模仿真实的阴jing2,盘踞着狰狞的经络,底座的位置像是gangsai一样,呈现伞状的结构,在最宽大的bu分骤然收拢,可以想象,一旦坐上去,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坐上去的人只能被钉在假阳ju上动弹不得
希尔一时间不知该庆幸先上的不是自己,还是对之后的遭遇惴惴不安。他深xi一口气,暂将心tou的悸动按下,伸手去碰ma鞍上的假阳ju。
由于高度的原因,希尔要完全握住zhushen有些困难,更别说把假阳jusai进嘴里,稍作犹豫,雌xing翻上上ma,饱经锻炼的shenti,动作干净利落。
柔韧的腰肢几乎对折,薄chun贴上漆黑的daoju,硕大的guitou挤压口腔,勉强吞下,分mi的yeti在表面覆上一层水色。然而这还不够,只凭这点runhuagen本不够打shi整个daoju。
好在尼德霍格只是暂且给希尔找点事zuo,他从白弦歌的女xue里抽出手指,指间全是hua腻的粘ye,还顺着pi肤往下liu淌。
“唔・・・・・・”即将到达高chao的前一秒被打断,少年委屈的呜咽,自己伸手想要继续。
“别急,会让你吃饱的。”尼德霍格在圆run的tun肉上落下一巴掌,两坨ruan肉像是果冻一样晃动。把发出抗议的人打横抱起,递给仍坐在ma背上的希尔。
两个狼狈为jian的混dan。
白弦歌咬牙,蛮不讲理把这次事件记到自己的小本本上。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lou出私chu1,但这种冠以正式名义的检查总会让人捡起些羞耻心。